林宇尋聲望了片刻,對著張大貴和那三個官兵冷聲喝道:“東廠做事的手段你們也都瞭解,知道該怎麼說了吧!”
張大貴和哪三個官兵連忙點頭,同聲應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林宇表情之上閃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隨即往前走了一步,猛然拔起張大貴的佩刀。
張大貴等人嚇得是汗毛都直接豎了起來,磕頭如搗蒜般求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林宇用兩根手指夾住鋒利的刀刃,稍稍用力,那把佩刀就像是一團棉花一樣開始變形了,隨即便又只聽砰的一下清脆聲響,佩刀已然折斷。
還未等張大貴等人回過神來,他的佩刀就又回到了刀鞘之中,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林宇這時冷聲一笑,喝道:“我剛剛和你們說的遊戲還沒有結束,你們誰若是違反了遊戲規則,就好好想想這一把刀的下場。”
林宇之所以將張大貴的佩刀給折斷,再給他重新放回刀鞘之中,意思就是要警告他們,誰要是不聽話,誰的下場就會像這一把刀一樣,而且還可以讓別人從表面上什麼痕跡也看不出來。
不等張大貴等人反應過來,只見林宇縱身一躍,像漂浮的白鶴一樣輕輕地落了下去。
此時,紅彤彤的太陽爬到了樹梢之上,灑下一抹溫暖的光,映照著這座華山腳下的千年古城。
原本寂靜的街道此時也開始變得喧鬧起來,兩旁的店鋪也都相繼開門營業,大街上依稀可見賣早點的小販在扯著嗓子招攬生意。
此時,十幾個衙役領著一行四個人,正急匆匆的朝縣衙方向走去,尤其是最居中那個中年男子神情看著甚是焦急。
街道兩旁的行人見他儀表非凡。定非池中之物,看這陣勢,又聯想起近日來所發生的事情,便紛紛議論起來,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父親……”中年男子的背後突然響起了一陣喊聲。
林浩駐足回望,見是林宇前來,嘴角之上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小宇,你來了,沒出什麼事吧?”
林宇微微的點了點頭,恭聲應道:“一切皆好,還請父親您放心。”
林浩甚是欣慰拍了拍林宇的肩膀,道;“小宇,走,先跟我去一趟縣衙,找李文傑先了解一下華山之上的具體情況。”
林宇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眼珠一轉,想起來了剛才張大貴所說的話,隨即恭聲說道:“那孩兒我就先去前面探一下路。”
林浩看了林宇的眼神有些異樣,隨即便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你自己小心一點。”
林宇應了一聲,便輕然轉身,朝華西城縣衙走去。
華西城縣衙門外,一片冷冷清清的模樣,鳴冤鼓上依稀可見一層厚厚的灰塵,想必已經很久都未有人敲打了。
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林宇表情微微一冷,雖然事先他就已經知道李文傑仗著自己是劉喜的乾兒子,氣焰可謂是不可一世,可沒想到竟然會囂張到這個地步。京城派人前來視察下面工作,肯定會提前通知地方官員做好迎接工作,更何況他不久前已經讓衙役去通傳了這件事。
林宇冷冷的瞥了一眼鳴冤鼓,隨即上前幾步,抓起鼓槌重重的敲打起來。頓時間咚咚鏘鏘的鼓聲便已響徹雲霄。
過了片刻,兩個衣衫不整連連打著哈欠的衙役滿臉不耐煩的表情走了出來。嘴裡大大咧咧的開罵道:“你是誰啊,大早上敲什麼敲,趕著去投胎啊……”
林宇冷哼一聲,喝道:“你還不配和我說話,快點讓你家縣太爺出來!”
兩個衙役聞此言,頓時間便來了精神,相互對視一眼,嘿嘿的笑了起來,沒好氣的喝道:“你當我家縣太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嘛,趕緊滾,不然的話,小心大爺我對你不客氣,先打你三百殺威棒再說。”
說這話時,兩個衙役便習慣性的去拔腰間的佩刀,這一習慣性動作,他們可沒少做,對於那些喜歡告狀的“刁民”可謂是屢試不爽。
不過這一次,他們平常見得那副景象並沒有出現,林宇並沒有被嚇跑,就連常見的驚慌害怕的表情,他們都沒見到一絲一毫。
林宇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冷然喝道:“快點讓你們的縣太爺出來迎接,不然的話,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兩個衙役平時囂張慣了,他們可是李縣太爺的人,一般都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如今被林宇這麼一喝,頓時間便感覺不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一點的顏色看看,自己就沒法在這一帶混了。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