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抓住柳紫夢,三年後,柳紫夢的妹妹柳紫清卻把自己給抓住了,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命吧!
“yin賊,我們現在去哪裡,回華山嘛?”柳紫清問道。
林宇微微的點了點頭,道:“當然得回去了,不過不是現在,那裡亂糟糟的一片,就讓李掌門和沖虛道長先收拾好爛攤子再說。”
柳紫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當然是去華西城了,林兄可是已經和我約好了。”答話的人不是林宇,而是一個一身翩翩白衣的男子。
對於他的突然到來,林宇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驚訝,表情依舊平靜如水,好像一早就知道他要來似得。
林宇對來人微然一笑,道:“西門兄別來無恙!”
西門飄雪笑著點了點頭以示回禮,應道:“林兄,今天可是一個喝酒的大好時候,不如現在去痛飲三百杯,如何?”
林宇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有此意,不過這裡距離華西城近二百里山路,我們若是走著去,恐怕就算是天黑也到不了華西城。”
西門飄雪好像事先就猜到林宇會這麼問,隨即拍了拍手掌,待掌聲落下時,一箇中年男子駕著一輛豪華馬車從不遠處冒了出來。
西門飄雪指著豪華馬車,道:“林兄,走著去天黑到不了,不知道,坐馬車去,天黑能不能到?”
林宇看了柳紫清一眼,微微一笑,道:“清兒,今天有人請喝酒,我們就去華西城轉一圈,怎麼樣?”
柳紫清側著腦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那輛豪華馬車,拍著手嘿嘿的笑道:“當然好了。”
西門飄雪聞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嘿然笑道:“林兄,清兒姑娘,請!”
沒等林宇開口,柳紫清就像是一個歡蹦亂跳的白兔一樣,一蹦一跳的跑到馬車上,露出一排整整齊齊的牙齒,嘿嘿的笑了起來。
林宇很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對西門飄雪拱手一禮道:“西門兄,請!”
寂靜的古道之上,一輛與之格格不入的豪華馬車飛奔而過,掀起了滾滾塵煙。
馬車跑的很急,可是車內卻很是穩當,穩當的就像是在平地上行駛一樣。
很是寬敞的馬車內,卻只坐了三個人。柳紫清就像是剛剛出籠的小鳥一樣,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
林宇對著西門飄雪微然一笑,拱手一禮,道:“西門兄,昨日多謝你前來報信,才得以保全我父親周全。”
西門飄雪笑著揮了揮手,道:“林兄,舉手之勞,又何必言謝!”
林宇道:“西門兄這個恩情,我林宇記住了,他日必會相報。”
沒等西門飄雪答話,柳紫清就插話道:“yin賊,你們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西門飄雪好像並不想在涉及這個話題,微然笑了笑,道:“清兒姑娘,這都是一些小事而已。”
說完,不等柳紫清再說些什麼,便又轉向林宇,道:“林兄,不知對於當今形勢,你怎麼看?”
林宇稍作片刻沉思,道:“如今武林大亂,華山之上各大門派各懷鬼胎,短時間內,恐怕難以平靜。而且黃河氾濫成災,禍不單行,兩岸又有瘟疫橫行,而且外有韃靼鐵騎虎視眈眈,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天下不久將會大亂。”
西門飄雪仰天笑道:“往往大逆不道的話,就是真真切切的大實話。”
林宇淡然一笑,道:“西門兄,如今天下形勢,那你怎麼看?”
西門飄雪應道:“自然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柳紫清在百無聊賴的撩弄著頭髮,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都在說些什麼呢,我都聽不懂。”
西門飄雪微然一笑,道:“那清兒姑娘你想聽什麼?”
柳紫清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林宇的清風劍,然後又把視線落到了西門飄雪的那把飛雪劍上,嘿嘿的笑了起來,問道:“你們兩個誰的劍更快?”
聞此言,林宇和西門飄雪表情皆是一怔,相對無言,誰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場面頗是尷尬。
西門飄雪率先打破尷尬場面,笑了笑,道;“既然清兒姑娘問起來了,林兄,我們不如定個日子比試一場,看看到底是誰的劍更快,如何?”
林宇表情微微一變,道:“既然西門兄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林宇欣然應允了,西門飄雪稍微停了片刻,問道:“那林兄何時能有時間?”
林宇輕輕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