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應道:“不知縣衙內到底發生了何事,在下願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竭盡所能為李縣太爺你分憂解難。”
一聽林宇都這麼說了,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李文傑立即就止住了淚水。
這時旁邊的師爺立即遞上一個精緻的蜀錦繡帕,恭聲道:“縣太爺,有林大人相助,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你可一定要保重身子。”
林宇假裝不解的又問了一句,道:“敢問師爺,這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令縣太爺他如此傷心欲絕?”
師爺恭恭敬敬的對著林宇行了一禮,道:“回林大人的話,剛剛有衙役來報,我們縣太爺給東廠劉督主的壽誕賀禮,在途經鷂子嶺的時候,盡被歹人給劫了,而且縣太爺他的小舅子張都頭也消失不見了,押鏢的震山鏢局的總鏢頭說是,張都頭串通土匪,把那壽誕賀禮給劫走了。”
林宇故作驚愕,義憤填膺的的喝道:“豈有此理,這批歹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官方的財物,實在是太不把朝廷的王法放在眼裡了,更可恨的就是這個張都頭,身為朝廷官員,吃著朝廷俸祿,竟然也能幹出這種禽獸不如之事。”
說完之後,又轉身對著李文傑,道:“李縣令,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林宇已經會竭盡全力,將這批歹人捉拿歸案,以此來正我大明王法。”
見林宇如此之說,李縣令又急忙跪在林宇的面前,哭著哀求道:“林大人,實不相瞞,下官還有一事相求,求大人務必要答應下官。”
林宇急忙將他扶起,應道:“李縣令,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義不容辭!”
李文傑見林宇一口應承了下來,急忙說道:“前幾天我的兒子外出遊玩,幾天都沒有回家,我原以為他只是年少貪玩,可是誰知昨天,有人在荒山野嶺中,發現了他外出的那輛馬車,我擔心他可能已經……”說這話時,他便已經泣不成聲了。
林宇微微的皺了皺眉,稍微停頓了片刻,問道:“你們是在哪裡發現令郎的馬車的?”
李文傑應道:“距華山二十里處,東北方向的一處山林中。”
林宇的臉色微微一變,道:“那你們可還有其他的發現?”
李文傑應道:“這那之後,還發現和世奇他一起外出的五個家僕和一個車伕已經全都慘死,而且據仵作檢驗,死亡時間是四天前。”
林宇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噢,那這些家僕和車伕的屍體也是和馬車一起發現的嘛?”
聞言,李文傑搖了搖頭,道:“這個倒不是,這些家僕是在距發現馬車的七十多里處的地方發現的。”
林宇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這也就是說,李公子真正出事的地點,是在家僕死亡的地方,而不是華山腳下。”
李文傑跟著點了點頭,問道:“可是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林宇沒有直接回答於他,而是反問道:“那你說馬車發現的地方是誰的地盤?”
李文傑應道:“華山劍派,林大人你是說兇手是華山劍派的人?”
林宇笑著搖了搖頭,道:“非也,前些時日,朝廷大軍和齊聚華山的中原武林各大門派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可謂是混亂一片,兇手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轉移爾等的注意力,以便可以瞞山過海。”
李文傑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可是兇手到底是誰,他們為什麼要綁架世奇,如果是山上的土匪所為的話,無非就是求財,可是要是求財的話,應該早就派人送信前來要贖金了,不可能到現在都沒動靜?”
林宇微微的停了片刻,道:“依在下之見,令郎失蹤和鏢車被劫,恐怕是同一夥人所為。”
李文傑臉色突然一變,急忙說道:“林大人,你是說這群歹人綁走世奇,就是為了套出這鏢車的下落。”
林宇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正是,而且你們內部很有可能就有他們安插好的內線,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對令郎以及鏢車的行蹤瞭如指掌,而且我聽聞震山鏢局的總鏢頭餘震山不但武功高強,而且為人還十分小心謹慎,不可能這麼容易就中了歹人的奸計。”
這時候,師爺湊了上來,在李文傑耳邊輕聲耳語了一番。
聽完之後,李文傑表情立即大變,勃然怒道:“張大貴,我李文傑自問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來瞭如此背義棄主之事,實在是可惡,可惡……來人,即可傳令下去,把張大貴全家立刻都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要剩。”
夏流聞言,表情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