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剔骨挖心刀,這五個字,王暉嚇得直接都快尿褲子,直接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求饒道:“軍師饒命,軍師饒命……”
徐鳴嘴角之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喝道:“想要饒命,就告訴我想要知道的。不然的話,我就親自挖出來你的心,看看裡面到底藏有什麼秘密?”
王暉磕頭如同搗蒜一樣,道;“軍師饒命,我說,我說……”
徐鳴冷聲一喝,道:“說!”
王暉急忙用著顫抖的聲音應道:“林宇想要去老山峪,燒掉我軍糧草。”
徐鳴微微的點了點頭,冷聲喝問道:“老山峪糧草之事,是我軍的秘密,林宇是如何得知的?”
未等徐鳴話音落下,王暉就急忙應道:“是張喬告訴他的,和末將無關!”
“你放屁,張喬將軍絕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倒是你王暉,為何三萬大軍之中,只有你一個人逃了回來?”張喬的一位忠心老部下,未等王暉話音落下,就已站出來,高聲喝道。
“就是,黑隘口地勢易守難攻,而且張喬將軍又是當世名將,手下更有三萬大軍。怎麼可能會被林宇的一千多騎兵,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攻陷?我看一定是你王暉賣求榮,替明軍做的內應吧!”另外一名將軍,也隨即站出來高聲附和道。
其他眾將士聞此言,也都開始相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而且大多都是偏向於張喬,指責王暉的……
“李雲,趙宏,你們兩個不要血口噴人,我王暉一直都是誓死效忠軍師,怎麼可能會賣主求榮?”王暉急忙狡辯道。
李雲,趙宏兩位將軍正想出來繼續爭吵下去,徐鳴突然猛喝一聲,道:“都夠了,還嫌不夠亂嗎?”
聽到徐鳴的猛喝之聲,所有人都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徐鳴雖然是軍師,可那個惠王,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管事的傀儡,軍中一切全都是由他說的算。
而且徐鳴為人極其心狠手辣,恐怕就是地獄的閻王爺見到後,都是難以望其項背。那剔骨挖心刀就是他發明出來的傑作。先將人的骨頭給一塊一塊的剔出來,最後再把心給挖出來,整個過程足足能持續一個多時辰,而在這一個多時辰的過程中,受處罰的人,還根本就死不了。
見到眾人安靜了下來,徐鳴黑色的眸子裡,閃現出一抹冷冷的殺意,直視王暉,冷然喝道:“你此言當真?”
王暉連忙應道:“末將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願遭天譴!”
徐鳴又冷然喝道:“那你說張喬將軍和明軍有所勾結,可有證據?”
王暉急忙點了點頭,道:“有!”
徐鳴聞言,表情微微一變,冷聲喝問道:“證據何在?”
王暉並沒有言語,只是朝李雲,趙宏等人望了一眼。
徐鳴見此情景,直接就揮了揮手,道:“各位都先退下,在營外等候!”
以李雲趙宏為首的張喬舊部下,聞此言,表情都是一片黯然,可是徐鳴的話,他們又都不敢不從,無奈之下,只好先行告退。
片刻之後,整個大營除了幾個侍衛之外,就已全都退了下去。
“證據何在?”徐鳴又冷冷的問了一句。
王暉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道:“軍師這就是張喬和林宇互通的書信,請您過目!”
一名侍衛接過王暉手中的書信,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徐鳴。
徐鳴隨意瞥了幾眼信的內容,沉默了片刻,冷聲問道:“此信內容是否屬實?”
王暉聞此言,連連點頭應道:“絕對屬實,就算是給末將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軍師。”
信自然是假的,其實王暉早就來之前,就已為自己想好退路。悄悄地臨摹張喬的筆跡,給林宇寫了一封信揣在懷裡。
沒有什麼事請最好,如果被發現,這封密信就是自己的保命符,到時候就把一切責任全都推到張喬的身上,反正死人也絕不可能出來對質,別人就算懷疑,也說不出什麼來。
徐鳴默然了片刻,冷聲問道:“那張喬可還有其他的同黨?”
王暉聞言一怔,不解徐鳴之意。
徐鳴朝大營外瞥望了一眼,故意壓低了幾分聲音,問道:“李雲,趙宏這些張喬的老部下,可曾參與其中?”
王暉畢竟也是官場上混過的人,立即就聽懂了張喬話中的意思,急忙點了點頭,道:“有!”
徐鳴聞此言,突然會心一笑,隨即揮了揮手,道:“為王暉將軍準備筆墨紙硯!”
待侍衛把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