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屁股給燒著了,還有什麼不當講的,快點說,到底是什麼主意?”
狗頭軍師清了清嗓子,道:“老大,我聽說藏劍山莊的二公子,極為好色,我們昨天不是從山下抓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嘛,把她送給齊二公子,一夜****之後,自然就會心情大悅,然後我們再拿出一些寶物送於他手,好言結之,就說這一切都是誤會,我想定能化解我們山寨這場滅頂之災。”
一聽到要把昨天搶的嬌滴滴的小娘子送於他人,刀疤臉臉上就盡是不情願了,本來他是打算留給自己做壓寨夫人的,如今自己給自己戴上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這實在是有點太……
見自己的老大還在猶豫不決,狗頭軍師又急忙勸道:“老大,別在猶豫了,山寨上下上百條兄弟的性命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嬌滴滴的小娘子隨地都是,可小命若是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在自己的腦袋和壓寨夫人之間,刀疤臉想了一會,還是覺得前者更為重要,使勁咬了咬牙,道:“好,就依軍師之意,一切就交給軍師去辦吧!”
狗頭軍師見刀疤臉同意了,嘴角微露笑意,道:“老大英明,現在我去安排,你先去陪齊二公子喝酒盡興。”
刀疤臉應了一聲,便晃晃悠悠的朝大廳林宇所在的位置走去。
望著刀疤臉離去的背影,狗頭軍師表情之上就閃現出一抹冷冷的陰險笑意。
狗頭軍師離開大廳,就徑直的朝一劍較為冷清的偏房走去。推門而進,就直接將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給抱在懷中,連續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道:“表妹,你可想死我了。”
女子也不反抗,任由狗頭軍師去親,去摸,過了好大一會,這才將他推開,道;“表哥,你怎麼來了,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我,不怕被那個滿臉刀疤的傢伙給看見,將我們兩人都殺了嗎?”
狗頭軍師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出於謹慎,還是走到門前,朝外面瞥望了一眼,然後緊緊的把門給關上了,笑著對著女子說道:“表妹莫慌,刀疤臉和他的屬下都在聚義大廳,一時半會絕不會來這裡的。”
女子聞言,表情有些興奮的說道:“表哥,那你是來救我的了,我就知道表哥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狗頭軍師原本就是山下一個貧窮山村的書生,名為張祥,可是連續考了五次,竟然連個秀才都沒中。而這個女子就是他青梅竹馬的表妹張潔。本來二人是情投意合,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他表妹家是村子裡的大戶,根本就看不讓他這樣的窮酸書生,而且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
一天夜裡,二人便商議私奔,可是卻因為走漏了風聲,被表妹的佳人發現,帶領家中僕人村民來追。他表妹被家人強行帶走,而他則僥倖逃了出來,可是偏偏禍不單行,又遇上了刀疤臉這夥土匪。
本來刀疤臉見他是窮酸書生打扮的模樣,也沒有什麼油水可佔,可是山寨裡的唯一一名賬房先生前幾天被毒蛇給咬死了,便尋摸著這個書生也識的幾個字,便打算讓他先頂替賬房書生的位置。
張祥知道自己考科舉,出人頭地已經無望,便尋摸著幹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有時候,他就常以漢時的張子房,當朝的劉伯溫自居。
可是一直苦於太平盛世,沒有機會。當他聽說一個月前,惠王在安陽起兵,便有投奔之意,可是又苦於自己若是一個人前去投奔,定會被人看清,便尋思著把整個山寨擴大規模,然後率領眾人前去投奔,以此為自己謀取高位增加份量,可是無論他怎麼勸說,刀疤臉是怎麼也不同意。
無奈之下,張祥便有了想要除去刀疤臉的念頭,可是自己在山寨裡勢單力薄,雖然也拉攏了一些人可是還是無法和刀疤臉相抗衡,而且他心裡也很清楚,一旦事敗,自己就會出師未捷身先死。
就在他苦思冥想,束手無策之時,突然想起了西漢末年,王司徒巧使美人計,輕而易舉的就出掉了竊國大賊董卓,便想起了自己的表妹,打算也如法炮製,施展一出美人計,除掉刀疤臉,一舉控制山寨。
於是他便飛書一封,告訴自己的表妹,自己已經中了舉人,又恐表姨夫對他心生間隙,所以就先讓她孤身前來相聚,而且為了誘惑表妹張潔前來,他還在信中花言巧語一番。
張潔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表哥非但沒有中了秀才,而且還投身山賊,當上了軍師這個二把手。不過很快她就又被張祥的一番信誓旦旦之詞給打動。
張祥把自己的全盤計劃給表妹張潔講了一遍,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道:“表妹,只要你今晚能取悅於藏劍山莊的二公子,齊白,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