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剛才和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衝突,可是這些他們三人都應該還不曾知道,就算是知道了,憑他們的身份,也不會貿然出手,清兒之前又是何人放在那裡的,還有一點就是在華山上他並沒有看清在半山腰的那個女子就是清兒,這一切是故意設好陷阱還是意外……
想到這些,林宇表情暗了下來,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剛才在半山腰間的那個女子的身份?”
赤練仙子眼神裡充滿了怒意,狠狠地瞪了林宇一眼,怒然道:“清兒,清兒,難道你的心裡只有清兒嘛?”
林宇沒想到她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望了望東方初升的陽光突然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這些時日把他折騰的心交力瘁,突然心底湧出一種很累的感覺。
從剛一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顆棋子,從京城到傲林山莊再到江南小鎮,以及去黑虎山還有來這華山,都好像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更可悲的是他竟然還不知道這一切的幕後主謀又是誰,東廠,西域魔宗還是暗鶴流……
晨輝灑了下來,掀起了一陣風,吹落了樹葉,唰唰作響。當一片樹葉飄至林宇面前的時候,不僅讓他眼前一亮,隨即伸手一抓,便將那片樹葉緊緊地握在了手心之中,表情微微沉了下來,暗道:今日是西南風向,可這落葉怎麼逆風而落?
警惕的朝四周撒望了一眼,可是卻一無所獲,隨即攤開手心,只見落葉上寫著:“欲讓柳紫清活命,於七日之後,來華山相見!”
赤練仙子見林宇表情突然變得十分異常,便悄然走了過來,問道:“發生了何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沉重?”
林宇並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將手中的落葉遞到了他的手上,輕言道:“你自己看吧!”
赤練仙子有些不解的接過落葉,在上面掃了一眼,問道:“小宇,你打算怎麼辦,李九蓮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那時候江湖上所謂的名門正派都會在場,憑你一人若是前去,恐怕凶多吉少。”
林宇沉默了一會,應道:“清兒在那裡,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上一闖。”
赤練仙子表情木然,過了許久才問道:“要是我被抓了,你也會去嘛?”
林宇向前走了幾步,隨即停住了幾步,頭也不回地應道:“會!”
溫暖的太陽漸漸的升了起來,光輝如水一般灑落在人間大地,不過有一個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個二十四個小時都看不到太陽。
陰羅大殿裡,一上一下站著兩人,臺上一人帶著一個比地獄還要恐怖的面具,臺下一人則戴了一個比黑夜還要黑的面巾,他們二人相對而立,誰也沒有言語。
過了片刻之後,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冷然喝道:“血公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血公子恭敬地應了一聲:“回稟宗主,都已經置辦妥當,只等林宇這條魚兒上鉤了,只是……”
被稱作宗主的男子冷然大喝,道:“說,只是什麼?”
血公子恭敬的應道:’只是屬下擔心,此次華山論劍,基本上江湖上的高手都會當場,華山掌門李九蓮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屬下擔心林宇沒有了清風劍,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可能會命喪華山,到時候天機策若是落入他們之手,可就麻煩了。”
魔宗宗主,冷然喝道:“那你就把清風劍還給他,不過還之前,不要忘了清風劍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血公子應道:“屬下明白了!”
魔宗宗主冷然問道:“東廠那邊有什麼動靜?”
血公子恭聲應道:“狗皇帝派了當今狀元郎下去假意安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劉喜派了王龍等人暗中行事,不過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的動靜,估計很快就要有大動作了。”
魔宗宗主點了點頭,道:“魔公子那邊呢,有什麼情況沒有?”
血公子應道:“目前還沒有傳來訊息,不過暗鶴流要屬下請示宗主,他們要不要直接下手,先把天機策搶出來?”
魔宗宗主搖了搖頭,道:“林宇心思極為縝密,天機策很有可能被它藏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而且此時是多事之秋,現在貿然出手,只會壞事,一會你拿著五十萬兩黃金,按照我們事先和暗鶴流的約定,把錢先給他們,以安其心,要他們伺機行事,先不要貿然出手。”
血公子應道:“屬下明白了,這就去辦!”
血公子還未走出兩步,就只聽魔宗宗主的一聲冷喝:“慢!”
血公子有些愕然,立即轉身應道:“宗主,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