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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心中大驚,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在距自己不足三丈之處的位置,藏匿了這麼久,而且自己竟然還毫無察覺。想到這些,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儘管她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可是雙腿還是很不聽話的往後退了幾步,兩隻眼睛衝忙了恐懼,嘴角微微地發顫,定了許久的心神,才愕然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未等白色人影回答,就只見林宇冷然一笑,道:“西門兄,好久不見了,不知近來可好?”
西門飄雪隨即拱了一下手,笑著應道:“林兄,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在旁邊的花如玉聽著二人的對話,雙眼閃爍個不停,喃喃自語道:“西門,西門……你是西門飄雪?”
西門飄雪瞥了一眼花如玉,嘴角之上依舊掛著笑容,應道:“妙筆生花花如玉的媚功奇妙無窮,殺人於無形之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
花如玉是一個聰明的女子,自然也就能聽出西門飄雪此話的弦外之音,暗暗地咬了咬牙,隨即眼波流動,掛著滿臉春風笑意,盈盈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還真是西門公子,傳聞西門公子飄逸俊灑,就如同那天上的謫仙,今日一見,才知道江湖傳聞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之極。”
林宇和西門飄雪對視一眼,隨即又轉向花如玉,笑道:“西門兄如此英俊瀟灑,不知江湖上傳言,哪一點錯了,在下實在是想不明白,還望花姑娘明示?”
花如玉笑了笑道:“西門公子明明就是天上的謫仙,江湖傳聞說他如同謫仙,豈非錯的離譜。”
林宇聞言放聲笑了幾聲,道:“有趣,有趣!也確實如此,以西門兄的飄逸瀟灑和才華橫溢絕對配得上謫仙二字。”
無論誰被稱作謫仙,心情都會很好,西門飄雪自然也不例外,隨即仰天笑道:“林兄,你實在是謬讚了。”
花如玉見西門飄雪的心情不錯,又瞥了一眼林宇,在心中稍作片刻嘀咕,試探性的問道:“不知西門公子到這裡所為何事?”
西門飄雪臉色微變,並沒有回答於她,而是反問道:“花姑娘來這裡又是所為何事?”
花如玉聞言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暗自嘀咕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憑自己的武功還不是西門飄雪的敵手,看來還得智取才行。
想到這些之後,花如玉粉嫩的臉頰上立即浮現出兩片誘人的紅暈,在朦朧朧的的月光下,更是讓人有一種想一口而吞之的衝動,換做常人,恐怕早就按耐不住內心的原始衝動了,可是西門飄雪卻依舊如同沒事人似的,表情仍然在笑。
林宇知道花如玉又想故技重施了,嘴角之上撇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道:“西門兄,許久不見,坐下了喝兩杯如何?”
西門飄雪笑著應道:“這麼好的月色,自然正是喝酒的大好時候,不痛飲個三百杯,實在是lang費著良辰美景。”
花如玉眼波流動,笑盈盈的上前說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奴家為兩位公子舞上一曲,以助酒興,如何?”
西門飄雪開啟摺扇扇了幾下,笑道:“花姑娘肯獻舞一曲,自然是妙極,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林宇深邃的眼睛在黑夜中轉了幾下,也笑著應道:“江湖傳言花姑娘一支生花妙筆,一支絕妙舞姿,獨步天下,無人能及,剛才時間倉促,沒有看清楚,在下自然還想再見識一番。”
林宇這話雖說表面上是說給花如玉聽得,其實卻是在提醒西門飄雪,小心花如玉的媚舞。
西門飄雪如同沒有聽見似得,表情依舊沒如同古井的水波一樣絲毫不動。在林宇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笑著對花如玉說道:“花姑娘,請吧!”
花如玉蓮步輕移,時而拂袖而動,時而婉轉跳起,長長的衣袖隨風舞動,在皎潔如水的月光下,隱約可見裙襬下的淡淡春光。像是三月含苞待放的朵朵桃花,令人心曠神怡,又像是五月垂露欲滴的紅櫻桃,充滿無限的誘惑,還像是六月在荷塘裡隨風搖擺的蓮花,給人一種心醉的感覺……
還未和林宇對飲三杯,西門飄雪就只感覺頭暈目眩,醉眼迷離,剛剛舉起酒杯,不知為何,又摔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花如玉見狀,心中不禁大喜,道:“西門公子,林公子,不知奴家的舞,如何?”
林宇冷然一笑,道:“自然是妙極,你沒看見西門兄,都已經看的醉了嘛?”
花如玉瞥了一眼已經醉倒在酒桌上的西門飄雪,心中甚是得意,笑吟吟的說道:“西門公子,醉了,不知道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