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安全還有保障。波塞冬現在雖然形象發生了改變,可她畢竟還是她,她的神力可是一點沒變。也就是說手令那玩意她現在依然可以照樣寫出來。只可惜我們居然忘記了這茬,不然哪用費這麼大事!
在稍微一愣神之後我連忙插到了龜田和那個頭目之間擋住了龜田,然後大聲說道:“手令我們有啊!出來的時候我明明看到波塞冬大人給龜田寫了一個手令的,肯定是龜田忘記了,我們這就拿出來給你看。”
趁著我說話的這時間,波塞冬也是反映超快的往龜田那邊靠了一步迅速在他的手掌上用神力寫下了一道手令。因為手令只有一個符號,所有的內容都是以神力灌輸進去的,所以寫起來速度飛快,我一句話說完波塞冬也正好寫完。
那邊的守衛聽我說完之後才發現我居然把龜田擋住了,當即就有點生氣,不過他還沒來及發火,龜田已經先一步伸手把我撥拉到了一邊,然後亮出手掌上的手令道:“你看,我是有手令的,只是一開始忘記了。你要早說我就給你看了。”
本來我們以為守衛看了手令就會放我們進去,但是誰知道那傢伙在看到手令之後先是一驚,然後猛地向後退了一大步並同時大喊道:“擋住他們,這些傢伙是敵人!”
突然地變化把我們全給搞愣住了,連波塞冬都傻在了那裡。,手令是她親自寫的,神力當然不會有錯,可是守衛看了之後居然說他們是敵人,這個變化未免是太超出預料了,所以連波塞冬都迷糊了。
“喂喂,這個手令明明是我看著波塞冬寫給龜田的,怎麼可能有問題,你有沒有看清楚啊?”
儘管我出聲質問了那個守衛,但是對方卻一點要放下武器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得意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偽造波塞冬大人的神力的,但是有一點你們欺騙不了我。如果你們手裡的手令真的是波塞冬大人給的,那麼龜田根本就不可能去找執政官和我們元帥,因為只要有一道手令就足夠了。”
聽到對方的話我就想出聲反駁,但是讓我意外的是對方居然立刻又接著道:“即便你們可以藉口說是龜田忘記了手令,我還可以勉強相信你們,但是有一點實在是錯的太離譜了。你們的手令中居然寫的是龜田奉命帶領新人入籍,准許進入海神柱,海神衛隊不得阻攔。”
“那又如何?”龜田和我都是相當詫異的看著那個守衛不明白這個命令到底哪裡出錯了。
那名守衛冷笑了一聲道:“果然,你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
“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那名守衛道:“我們是海神衛隊沒錯,但我們平時從不負責守衛海神柱,今天不過是因為昨天舉行的衛隊演練中出了意外,原本負責守衛海神柱的人魚衛隊出現了大量傷員,因此我們才被臨時調來頂班,也就是說波塞冬大人根本不知道是我們守在這裡,而你們剛才的表現說明你們也不清楚我們原本不是守衛這裡的守衛,所以你們的手令必然是剛剛偽造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弄出了帶有波塞冬大人神力的手令,但你們絕不是波塞冬大人派來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聽完這位的解釋我們一起把目光轉向了波塞冬,而波塞冬被我們看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只能硬撐著辯解道:“你們看我幹嗎啊?這本來就是埃克薩斯的事情,我可是要管理整個海洋的海皇,要是這種小事我都要關心那不得活活累死?”
波塞冬的話雖然有點強詞奪理的意思,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這好像一支軍隊的將軍不可能知道每個士兵的換崗時間以及具體任務一樣,波塞冬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每個手下具體都在幹什麼,即便是現代軍隊有電腦協助,高階指揮官也不可能對每個人的情況都瞭如指掌,所以說今天這個事情還真不能怪波塞冬。
等波塞冬便捷完了,對面的那些傢伙反倒是糊塗了,不過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們就認定了波塞冬說自己是波塞冬的話屬於故意擾亂他們思維的行為,所以直接被他們給忽略了。
那個守衛反應過來之後直接一指我們這邊大喊道:“一組上前攔住他們,二組三組兩側包圍,四組、五組守住入口別動,發訊號叫增援。”
那些守衛一聽頭目發話立刻便動了起來,一隊隊的守衛衝了出來迅速佈置出了一個包圍陣型。我一看這架勢也只好將永恆抽了出來準備迎戰,結果波塞冬一看我手裡的永恆立刻提醒道:“別用你的劍,這都是我的人!”
我一聽才想起來這次不能殺人,所以只好把永恆變了個樣子。只見剛剛還是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