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自覺的開始抖動了起來,他們便在一旁一步一步教我們跳。
這熱巴舞,說實話是難跳的。拉格姆說他們一直相信熱巴舞是佛學家當巴桑傑傳下來的,而“噶瑪八清”便是當巴桑傑的師傅阿拉果覺看到魔王殘害百姓時念的咒語,也就是噶瑪派僧俗阿拉果覺看到或聽到有人受苦受難時念的咒語。
在神奇的這裡,似乎一段舞蹈都是與傳說和信仰是時刻關聯著的。他們生活中,這些無處不在的影響著他們,他們也因此而世代傳說著。
聽著這樣的傳說,眼前熱巴舞的節奏彷彿把我們時而帶到了深箐山溪,抑或是原野牧場,時而又像是站在礁石看急流奔湧。
熱巴舞依然沒有結束,灶臺的火光印在他們的臉上,那紅彤彤的膚色,如同他們紅彤彤的心。
在香巴拉,一次普通的藏民家訪是令人難忘的。他們身上的淳樸,那股原生態的感動,一直彷彿留在我的血液裡,時刻想起,時刻翻騰著,也時刻熱淚盈眶著。
誰憐憔悴更凋零
今夜,讓我緊握你冰涼的手,但願夢的餘熱溫煮暖意,讓你不再寂寞。
——題記
庭院深深深幾許?挑燈獨行獨坐。
洞開的雲窗霧扃外,一彎冰輪。寂寞。瓦冷霜華重,衾寒誰與共?
朔骨砭風,泚筆成詞。一懷愁緒始終無法抽繹。佇立傷神,無奈寒意著摸人。兩行清淚,弄溼雙鬢。剔盡寒燈夢不成,一杯清酒入腸,酒意詩情又與誰共?難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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