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小哥,可憐兮兮的聲音聽在張起靈耳裡簡直是要命,他將吳邪咬得幾乎出血的手指拉過來親,又舔又含的,接著把自己的手指頭伸進他嘴裡翻攪。
「想咬就咬我。」
……吳邪覺得自己的內褲已經快被那不受控制的傢伙撐破了……
無暇顧及吳邪腦裡的小心思,張起靈的開墾事業已經離開了乳投,水路航線繼續朝下延伸。時不時還在過道上啜吸幾口,一片草莓田在吳邪白皙的身體上完成栽種。他在吳邪的肚臍眼周圍繞了幾圈,把吳邪癢得不斷扭動身體,在他咯咯笑出聲的時候,無預警地將舌頭戳進肚臍眼裡,吳邪嚇得反射性一縮,沒想到張起靈抱住他的腰將他往上提了提,舌尖在那個小洞模擬著菗揷,雖然他有心控制力道,但因為實在太淺,總是有部分力道撞擊在深處。
吳邪心裡頓時幾萬匹草尼馬賓士而過,張起靈ㄚ的是打算搗爛他的肚臍眼嗎?那裡雖然沒有什麼作用但是缺了還是很怪的啊!就像佛地魔沒有鼻子那樣,很難看啊!沒有肚臍眼能不能去登記殘障?能登記幾級來著?
他難耐地扭動身體想掙脫張起靈的惡趣味,沒看見那人勾起的嘴角和戲謔的眼神。頭一低舌頭順勢滑到撐著帳篷的內褲上,張起靈隔著內褲舔了舔他的陽巨,然後迅速地將他的內褲扒拉下來。早已蓄勢待發的硬物彈了出來打在張起靈臉上,吳邪羞得簡直想逃走,顧不上突如其來的快感,他猛地坐起身去推張起靈埋在他胯間的頭。
「小哥!啊……不要舔……唔!不……不要吸啊!啊……」
張起靈對吳邪的推搡視若無睹,上下套弄著他的硬物,舌頭在柱身來回舔了幾遍,後者被他一連串的攻勢弄得軟了腰,躺在床上扭來扭去。眼角因為太過刺激泛出了生理性淚水,他現在只剩下迎接快感這個選擇。
他孃的張起靈的技巧未免太好,難道他經驗豐富?保鏢公司也培訓這個?還是他跟之前的人……
忍著快感,吳邪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問道:「小……小哥,你……哈,你的技巧……唔,會不會太……太好了?你……很,很有經驗嗎?啊……」
張起靈抬起眼去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