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前的人只得放下書,招手讓她坐下,一面嘀咕“睡了那麼久,能不頭疼嗎”,一面仔細替她按壓。
武將的手真是溫暖有力,肅柔感慨於他的恰到好處,閉著眼問:“你以前也替人按過嗎?我瞧手法很嫻熟啊。”
他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做得好不好,得看是替誰按,你可是我最心疼的娘子,要是換個人,本王才不伺候!”
語氣裡帶著一點小傲嬌,肅柔聽來很受用,正要回身抱他,忽然聽見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便到了廊上。
蕉月站在門前支應,看清了僕婦帶進來的是三娘子跟前陪房鬱媽媽,一時有些納罕,問:“媽媽怎麼來了?”
鬱媽媽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邊喘邊揚手,“姑娘快別問了,稟報二娘子,就說我們娘子在黎家自縊,險些連命都沒了,請二娘子快瞧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