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怎麼做,膽大心細就成了,用不著戰戰兢兢的,越是怕出錯,越是會出錯。再說那些主事官員,都是你父親的熟人,沒有誰會刻意挑剔你。你只管帶好頡之,照著贊引的指點把你爹爹靈位從家廟請出來,再送到太廟前,這事就算圓滿了。”
太夫人向來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肅柔也覺自己多慮了,靈位出祠堂的時候,家裡長輩都要在場祭奠送行,到了太廟前又有專人引領,其實穩妥得很。反倒是頡之,長子為主,要論重壓,他承受的更多些。
綿綿關心的則是另一樁,“官家會去太廟祭拜嗎?”
太夫人說不會,“官家是君,沒有君拜臣的道理,至多派遣內侍代為悼祭。”
綿綿有些失望,轉而問肅柔:“二姐姐,官家長得好看嗎?”
肅柔仔細回憶,竟發現有些記不清官家的長相了,大概因為早前正視的機會不多吧,就算在禁中,也不是人人能窺探天顏的。但綿綿既然追問,她也不好不答,便含糊搪塞:“好看啊,當然好看。天底下能做皇帝的,長得都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