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真沒想到,他和鄰家小妹妹還可以有這麼一段匪夷所思的過去。
呃,其實他弄不清那到底該算是“過去”,還是該算是剛剛發生的“穿越”。
和十三歲鄰家小妹妹對話一句趕一句,不知怎麼的他就冒出了那個二十歲結婚的諾言,還煞有介事也相當兒戲的拉了勾。
他不知道這算是當年的劉離哄小女孩的玩笑,還是現在的他在“未來”的既成事實指引下,對“過去”做出的補充。
那什麼,這荒誕不經的穿越人生,真真是夢世界的一場大夢啊。
時空錯亂什麼的,用做夢來解釋,就容易得多了,至於姐姐妹妹意亂情迷什麼的,無非是夢裡春風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是大夢一場,既然是春\夢一個,貌似就不用這麼認真不用這麼糾結了吧,隨波逐流順水推舟,隨遇而安自然而然,來者不拒大小通吃,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一個羊是放,兩個羊也是趕,反正都是鄰家妹妹,大的都鑽一個被窩了,再鑽一個也無所謂,呃,這可是傳說中的姐姐妹妹兩朵花呢,也就只用做夢才能夢到這種好事兒吧?
“負責是沒什麼問題啦,可是你真的確定你還是那麼的小,小得都沒人要?”
亂七八糟的那麼一琢磨,劉離心頭一片火熱,下意識的開始口花花滿嘴跑火車。
在他看來,這種話也就只是在夢世界裡說說,就鄰家小妹妹那稚嫩得堪稱童顏的娃娃臉,說什麼也不會落到沒人要的份上。
也對,如果不是在做夢,這嬌俏可人的小妹妹,怎麼可能半夜三更跑到他屋裡來,還煞有介事的讓他負責麼?
“可不是沒人要,人家都嫌我小,都說娶我的話會被當作變態,因為我不管是前看後看還是剝光了看,都是個標標準準的未成年。”
馬輕輕認認真真的回答了口花花的劉離,還相當體貼的抓住了他的手放上了自己的胸脯,“不信你摸摸,真的還是那麼小哎,偷工減料的小籠包,我沒有騙你吧?”
她真的沒有騙劉離,薄薄睡衣下的小籠包果然是偷工減料,只是,再偷工減料的小籠包也還是小籠包啊,這娃娃臉看起來未成年的鄰家小妹妹的小籠包,能是鄰家哥哥隨便可以摸的麼?
那不是真成了那個啥,變態中的變態?
呃,感覺好像很刺激的。
沉悶的嗆咳聲在被窩裡響起,馬輕輕悚然一驚,只覺全身汗毛都森森立起,牛皮糖般扭啊扭的嬌軀一僵,哆嗦得像是風雨中的寒蟬。
“唉唉唉,我說小輕輕啊,明知道這是個火坑你怎麼還往裡面跳啊,這下好,給我們的劉大少爺來了個雙飛,大小通吃啊,便宜這小子了……”
馬輕輕怔住,弱弱的叫了一聲姐姐,然後,然後啥也不說了。
嗯嗯,應該說是啥也說不了了。
此情此景,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這都什麼事兒啊,只怕也只有做夢的時候才能發生吧?”
左擁右抱的劉離心中苦笑,只覺得全身心都飄飄然如在雲端,一切的一切都不那麼真實。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大人物,他一直就只是個小市民。
他沒想揚名立萬,沒想建功立業,沒想叱吒風雲。
左擁右抱翻雲覆雨,應該就是他最大的夢想。
那什麼,在他看來,工作就一個字,混,生活也一個字,吃,享受還是一個字,日。
胸無大志,不思進取,得過且過,混吃等死。
也許,這才是他在主世界過得那麼苦逼的根源所在。
像這種左擁右抱大小通吃的好事,也就只能在夢裡享受了,真要在主世界,清醒的他絕對不會去奢望這種好事兒。
真要玩什麼大小通吃的姐姐妹妹,他沒那個膽子,更沒那個能耐。
呃,即便在夢裡,這左擁右抱大小通吃,貌似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兒。
上上下下進進出出的折騰就不說了,是男人都不能說不行,可麻煩的是善後比較麻煩,這到底不是找個素不相識的人過一夜情,到底不能提上褲子不認人的。
梁青青還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貌似也沒什麼糾纏,馬輕輕就不成,人家不止是第一次,還念念不忘讓他兌現諾言的事兒。
怎麼兌現諾言?對她負責。
怎麼對她負責?和她結婚。
問題的問題是,他決定的結婚物件不是這個稚嫩嬌俏的她,是那個柔弱美麗的她。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