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一下,刑事先生。的確發生了,但不知道是否涼子的所為。當然,我也懷疑過,可是既沒有養育的形跡、也沒有處理後的形跡。涼子一直過著沒有變化的生活。所以……我想涼子不是犯人。當時我……我也曾想過,是不是涼子的物件、那個男人所做的讓人討厭的事。但那時……正處在混亂中,戰爭開始了……結果就不了了之了。」
「關於這一次,怎麼樣?你做了各種掩蓋工作吧?」
「在夏天……第一個嬰兒不見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那時候根本沒有懷疑是涼子。……因為是過去的事了……可是,九月看到那封信……我改變了想法。如果牧朗先生當時的物件是涼子……那麼就成為我當時懷疑的肇事者。九月、十一月,嬰兒接連著失蹤了……我對涼子和牧朗先生的懷疑逐漸加大。不過,如果兩人是兇手……一個是我親生女兒,另外一人是女婿,事件如果公諸於世……受到最大傷害的是毫無瓜葛的梗子。不久,可怕的是……警察開始搜查了。所以我慌張地跑到被害者那裡做了儘可能做的事……當然是給錢什麼的……總之,要求他們撤銷告訴。錢花的是牧朗先生帶來的錢。可是,其他就沒有……」
「不止這樣吧。你沒有給產婦奇怪的藥,使她們產生混亂嗎?」
「我沒做那種事。只是……我說了謊,說是死產,所以產婦也死了心吧……」
「你以為說了這種立刻會識破的謊言,瞞得過嗎?」
「這……」
「不,這麼說的話,我覺得那個產婦的樣子很怪……嗯,給了安眠藥的感覺……確實如果是普通的狀態,那種謊言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