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海若!給爸爸解釋一下!”
“嗯……這個……”海若咬著下嘴唇,頭痛地想著藉口,但是實在沒有什麼好藉口,眼睛只好求助的看向天仇。
天仇發揮出急智了,應變說道:“薛董事,事情是這樣的……”
“我沒有要你說話!一邊站著!”薛義沒有正眼看天仇,冷冷的說道:“海若!”
“爸……”看到薛義這個態度,一點不給自己面子,也一點沒有顧及天仇地感受,她開始有點反感。
天仇一看海若的表情,眉頭已經微微的皺起來了,怕她跟她父親吵起來了,趕緊搶著說道。“薛董事,其實您真的誤會了!”
“我親眼看見,還誤會了?難道要捉……哼!”他本來想要說‘捉姦在床’,但是想到這個詞實在太過於不雅,對女兒名聲不好,勉強忍住了。
天仇也沒有生氣,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的貿然闖入,才造成海若的困境,他必須想辦法化解。“呵呵,事情是這樣的,薛經理知道您要來這裡看望她上班,所以特地訂了一束花過來,這花是要送給您的!”
海若不禁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真的嗎?”薛義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天仇硬著頭皮說道:“當然是真的,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
“姓天的!你當我三歲孩童啊?”薛義怒喝了一聲。“她要買花找你買?”
海若非常著急,趕緊對天仇擺擺手,示意他先走,以免越來越亂。
天仇沒有在意,一副驚愕的樣子,接著伸出大拇指感嘆說道:“薛董事,您縱橫市場幾十年,果然是火眼金睛啊!事情一下就被您看穿了,一點都瞞不了您,真的是太佩服了,我們晚輩真的應該好好學習啊!真的如您所說,確實是有原因。”
薛義本來是喜歡在商場上衝鋒陷陣地,從兒子出來開始,他就逐漸退居二線,現在基本上讓兒女在公司前線打拼了。這些年來,失去了工作支援的他,心理狀態不平穩。本來不好的脾氣,也就越來越暴躁了。在公司、在家裡、在社交圈,都沒有人頂撞他,他就更是變得暴戾起來。
但是人都喜歡聽好話地,現在天仇誇他地眼光厲害。說他縱橫商場讓他想起以前,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加上天仇說佩服、學習什麼的。讓他有一種折服了天仇的成就感,所以心情好了很多,語氣也緩和了一點。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啊?你要是解釋不合理,看我怎麼收拾你!”薛義冷笑了一聲。
看到他地口氣已經平靜了很多。天仇稍微放心,然後笑著問道:“我想平時肯定是您買花送給薛伯母的吧?不會是伯母買花給您吧?”
薛義瞪了他一眼,“那是自然!這有關係嗎?不要拖延時間!”
“正是有關係!”天仇一副認真地模樣說道:“您想想,伯母因為沒有買過花,肯定不熟悉花店的地址、行情之類的,對不對?同樣薛小姐是您的女兒,千金小姐啊!肯定也沒有買過花送給哪個男人,對不對?所以她不熟悉花店地地址、行情之類的。對不對?外面那個秘書是個小姑娘自然也一樣了,所以薛小姐就找鄭總經理幫忙啊!他們是好朋友啊!”
薛義被天仇一句一句引導得不停的點頭,聽完之後,忍不住問道:“海若,是這樣的嗎?”
海若心中好笑,但是臉上卻是無奈的樣子,“爸,反正你的想法都是自以為是。以你個人為中心,你想要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好了。”她低頭不敢看父親的眼睛,這段沒有明顯的反駁也沒有承認。
天仇接著說道:“您想想。總經理多忙?怎麼會有時間處理這樣的事情呢?而我是幹什麼地?我是他的助理啊!所以理所當然這事就由我來幹了!對不對?不信您可以馬上去問鄭總!”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理卻是吃定薛義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去問鄭笑秋的。
薛義已經平靜了下來,似乎接受了天仇的解釋。但是他有懷疑的問道:“那你進來的時候說什麼話了?那又如何解釋?”
海若暗暗叫苦,不知道天仇怎麼解釋,心裡暗暗責怪他,以前就叫他不要叫得這麼親暱的!現在好了,她看向了天仇,讓天仇繼續掰。
“呵呵……這個嘛……我想薛董事一定是想到了。”天仇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想著藉口。
薛義皺起了眉頭,“我想到……你快點說!”他本來想說“我想到什麼?”但是想起天仇剛才地誇獎,為了維持‘睿智’形象,他沒有說出口,改為催促天仇。
“這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