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林雪柔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
秦關西心裡想著什麼壞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咯,剛才喝的一箱子的酒只是鋪墊,關鍵就是這會兒脫衣服的重頭戲碼。
喝多了,也脫光了,剩下的事,那還用說嘛?
用小哥的表情包說,那就是,嘿嘿嘿。
陳天驕似乎也不擔心她的衣服會脫光,因為陳天驕對她的牌技有著十足的自信 ,她似乎還覺著她能贏秦關西。
不就是脫衣服嘛,那就脫唄,反正秦關西也說了,脫了還能穿的。
輸一局,脫一件衣服,贏一局就能穿上了,陳天驕自信她的牌技,就算真的輸了一局,下一局也會立刻把脫去的衣服穿上的。
新的一輪開始。
第一局,秦關西故意賣了個破綻好讓陳天驕放鬆警惕,秦關西拿了一手的好牌又是地主,可秦關西故意沒打好輸了。
當秦關西一臉懊惱的把牌甩到桌面上,一臉不情願的把上衣脫掉的時候,赤著胳膊只穿了一件內衣,陳天驕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嘴都合不攏了。
“來來來繼續玩,下一局啊。”
第二局,秦關西又拿到了地主,毫無疑問的是,秦關西又輸了,這一次,秦關西跳下沙發,而二話不說把上身的最後一件內衣給褪去了,露出了精裝的肌肉來。
秦關西身上那一膀子肌肉閃耀著男人的光澤,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陳天驕被那突如其來的雄性氣味給刺激的腦袋發暈。
她今年二十八,這輩子只談過一個男朋友,還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陳天驕潔身自好,即便是在談戀愛的時候,她也最多讓男朋友摸摸手,最後那臨門一步,她是沒做的。
陳天驕,一個獨守空房的二十八歲老處n,脫了衣服的男人,對於她來說只是小電影中存在的生物,秦關西現在這**著上身的樣子對陳天驕的衝擊力無疑是巨大的,不亞於山崩海嘯。
“還來不?”秦關西挑釁著抖抖眉頭。
“哼,你都輸了兩局了,下局你肯定還得輸。”陳天驕自信非常道。
“那就繼續玩唄。”秦關西赤著上身,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要和陳天驕玩到底了。
“開,洗牌!”
伴隨著陳天驕的一聲嬌喝,下一局戰鬥再次拉開了序幕。
這一次,在秦關西和林雪柔的眼神交流之下,兩個小農民打敗了陳天驕這個大地主,按照約定,陳天驕必須得脫一件。
“嘿嘿嘿,該你了。”秦關西壞笑著,笑的那叫一個賤,色眯眯充滿侵略性的眼睛一個勁兒的掃蕩著陳天驕豐滿的軀體上,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陳天驕鬼精靈似的眨眨眼睛,嘻嘻笑著;穿著高跟鞋的腳往上抬了抬,直接褪去了高跟鞋扔到一旁,“我脫完了。”
“高跟鞋也算?”秦關西眼睛瞪得溜圓,想哭。
陳天驕則是反駁道:“你又沒說要脫什麼,高跟鞋也是我身上穿的呀,我輸了,脫高跟鞋,有什麼不對嗎?”
“沒毛病,一點毛病都沒有。”秦關西咬牙切齒,冷笑兩聲,“來,繼續來。”
到林雪柔脫衣服了,林雪柔跟陳天驕學精了,眨眨大眼睛,竟也學著陳天驕脫掉了高跟鞋。
秦關西瞪了林雪柔一眼,林雪柔則是調皮的衝他吐吐舌頭,秦關西又悄悄丟給林雪柔一個眼神,那眼神放佛再說,妞,直接放大招,給她放大招。
林雪柔紅著小臉,聽了秦關西的話,悄悄點了點頭。
再下一局,還是秦關西贏了,事實證明,只要秦關西運氣不錯摸到一把好點牌,他要想贏就總是能贏的。
這一局,地主秦關西打敗了陳天驕和林雪柔這兩個農民。
陳天驕輸了,二話不說,把她高跟鞋下的襪子給脫了,而且只脫了一隻,用她的話說,一隻襪子也能算是衣服。
跟女人說話,是沒道理可講的,秦關西咬著牙跟,只能預設,“行,繼續來。”
這一次,秦關西恰巧又是地主,可這次,秦關西的運氣不咋好,一手牌全是爛牌,最大的是個黑桃k,這樣的牌,或許發哥在世他能贏。
秦關西輸的很慘,輸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陳天驕首先把牌拳扔光了,她洋洋得意的看著秦關西,“別愣著啊,繼續脫。”
“哼哼,好,我脫,”秦關西說著,果斷站起來,先是把鞋子給脫了,就當陳天驕以為秦關西和她一樣只是把鞋子脫了然後充數的時候,秦關西站起來脫了鞋子,然後又把褲子給脫了,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