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憨態可掬。
看著那幾頭拉著雪橇的野獸,其實最有感觸的事嘉文老胡這幫既是船員又是獵人的人,他們平時沒少拿著獵槍去各地的森林去打獵,獵槍在手,他們也不知道獵殺了多少的大型獸類,只是為了它們的毛皮。
一直以來,嘉文他們都認為他們獵殺野獸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野獸本就是無主之物,而他們手裡有槍,能獵殺就能殺,這是上帝賦予人類超越眾生的權利。
今日,嘉文幾人突然有些感慨,他們完全想不到之前他們一直用獵槍去射殺的野獸此時竟拉著他們往前走。
人逢落難之時,幫助他們的卻是一幫他們曾今瘋狂獵殺的野獸。
這種感慨,源自於人靈魂中最深處的惻隱之心。嘉文幾人心中暗暗有了一層考慮,他們覺著這次要是有命回華夏,是時候放下獵槍不再去創造殺孽了。
秦關西不知道嘉文他們幾個在感慨些什麼,秦關西現在還在擔心著冰鳳。
冰鳳一直在前面帶路,一直不發一言,她越是不說話秦關西就越是提心吊膽,秦關西總覺著冰鳳這娘們的肚子裡沒憋什麼好屁,此次去華夏,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秦關西也沒辦法規勸冰鳳,他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冰鳳的後面不遠不近的距離。
一路的尷尬古怪的氣氛中,雪橇在幾頭虎狼豹的拉扯之下,很快託行在雪地上穿過西伯利亞的茫茫荒原,進入了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草原,乃是蒙古高原的大草原,而且是外蒙的草原。
翻過一個山坡,眼前的景色陡然一變。
秦關西遙望身後,白茫茫的一片,似是雪,又似荒漠,天和地在這一片完整的結合成了混沌。
在往前看,山坡下的景色煥然一新,到處都是無邊的綠色,大片的草地將天都染成了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