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鋥亮,長相偏秀氣,因為修煉有成,看起來大約30來歲,眼睛狹長,帶著一股陰柔的感覺,和胡大拿粗獷的相貌結合起來,一般人根本無法聯想到他們是父子,而不熟悉他的人。更不會把他和黑道大豪想到一塊去。
“水屬性的修士,元丹橙色階,怪不得方琳不敢強取三陽珠,不過修行似乎出了問題。”方程只看了一眼。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車子停了下來,胡海解掉安全帶,從駕駛室裡走了出來,這裡很偏僻。再往東2000米就是市郊,以前是一個化工廠,十多年前發生毒氣外洩事件死了人,附近的居民全搬走了,所以顯得很是荒涼,只偶爾有人經過,所以在這裡談判,也是比較適合的。
“胡海。東西帶來沒有?”
“帶來了。”
這次地對手是修真者。胡海知道帶手下前來也無濟於事。所以只是獨身一人開車來到這裡。看著前面一排四人。目光掃視了一圈。拿出了裝著三陽珠地盒子。方琳看到那盒子。能感覺到裡面三陽珠散發出來地溫熱氣息。知道他並沒有耍花樣。臉上露出喜色。上前一步。道:“你地兒子就在倉庫裡。把三陽珠給我。你就可以進去帶你兒子走了。”
在碧髓晶地掩飾下。胡海只能看得出她地修為。大致在元丹赤色階段。方程地修為比他高太多了。所以刻意掩飾下。他並不能看得出他地修為怎樣。還以為他是個普通人呢。而旁邊地羅軍和燕十三。修為卻是足足高出他兩個境界。讓他有些擔心。一旦對方耍賴。他父子倆加起來地200多斤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
常年在江湖中闖蕩。胡海練就了一副處事不驚地氣魄。雖然此時處於絕對地劣勢。兒子在人家手裡。卻只得硬著頭皮對峙。“方琳是吧。你這樣做就有點不道義了。我們都是同源。若是需要胡某幫忙。直接講出來就是。何必要綁了我兒子要挾我呢?”
聽著他地質問。方琳冷笑一下反問道:“你是個修士。卻仗著修真者地力量混黑道。比我卑鄙十多倍地事情。怕是也沒有少做吧?”
她這一句夾帶著棒子的一句話,直接敲在了胡海的頭上,說中了他地秘密,讓他微微變了臉色,“給了你三陽珠,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饒過我們父子倆?”
“當然是這樣,我只對三陽珠有興趣。”
方琳笑了笑,伸出手來,胡海嘆了口氣,卻是沒有立即把盒子放在她的手裡,“你能不能再答應我一件事情?”
“恩?”方琳有些詫異,看著他臉上的神色,點頭說:“你說說是什麼要求,如果不過分的話,我絕對會答應的。”
“好,第一件事就是給了你三陽珠之後,你以後不要再跟大拿有任何糾葛,第二個,我不管你要三陽珠有什麼用途,以後你們幾人在人前絕對不能說出這珠子是從我手裡得到地,如果你不能答應,我死也不會將珠子交給你。”胡海說著,催發出元氣緊緊包裹住手裡的盒子,一旦他們有異動,就要把三陽珠化為粉末。
“當然可以,我的目的達到了,絕對不會再跟你兒子有交集,當然,大街上偶然碰到的可不能算數,第二件事,我完全可以答應你,現在就發誓。”說著,方琳雙手合什,發了一個毒誓。
修真者最忌諱發誓,一般來說起誓承諾的東西,如果因為某些原因破了誓,就會給以後的修煉,留下隨時會作祟的心魔,對修真的道路是不利地,所以一般起誓地承諾,都會嚴格的遵守。
親耳聽到她起誓地內容,胡海這才放下心來,正要將盒子放在她的手裡,方程說話了,“胡海,她這樣逼迫你,你是不是心裡很不甘願?”
方程的目光猶如鋒利的刀一般射來,即便胡海歷經多年腥風血雨,依舊無法抵抗,只覺得心臟如同被大錘敲了一下那般,不爭氣的跳動了一下。
方程的話直直敲進胡海的腦海裡,一下子說中了他的想法,讓他的額頭冒出了汗,他縱橫黑道幾十年,快意恩仇隨心所欲,從未有過今日這樣的憋氣和完全被人家捏著鼻子走的出現,不僅兒子成為人家棧板上的肉,而且在力量上也是差的太多。
以燕十三和羅軍的實力,在修真界中只是中等高手,卻是隨便一個都可以將他拿下,和他以前風光的談判狀況相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要說不憋屈,那是不可能的。
“三陽珠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玩意,你是水屬性的體質,加上修煉的法訣,和火屬性的三陽珠相剋,所以對於你來說,這顆珠子完全沒有什麼作用,用來換你兒子的一條命一點也不虧。”
方程說話時面無表情,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