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得志,暗喜不已,所以她決定加碼演出,就不信這回的娼婦演出不讓那傢伙七竅生煙、青筋暴怒!
玉足向後一翹,雙手改攀上灰衫書生的頸間,打算下猛藥,直接倒進他懷裡,人已做好陶醉樣,身子一軟眼看就要送上玉體,不料下一秒她卻“咻”的一聲,人已然平空消失。
“想不到你也趕去書院了?”毛威龍扁著嘴,可憐兮兮地說著,長睫下的黑瞳卻狡猾地閃動。他還是挺在意她的嘛,不然怎麼會出現在書院,還“吃醋”的把她當眾擄回來?
她有些得意。這回鐵定要奏效了,因為面前已經半炷香時間未曾吭聲的“相公”,自從在書院將她擄回後,他就將她如困獸般的圍在床角,只是冷眸發光,不發一語。
這模樣算是生氣嗎?還是氣到腦溢血,說不出話兒子?
從他瞅著她的模樣,實在瞧不出他情緒的端倪。
還是,她當街挑逗男人也無所謂?他壓根不在乎她?思及此,心裡頭突地有些悶。這人當真無情……再怎麼說,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啊,難道他真的不在意?
“你這麼想男人?”他如劍的眉緊蹙著。
“哼嗯。”她眼珠子一轉,發出了聲音,那一聲輕哼低迴銷魂,存心勾他……發火。
他雙眸倏地一眯。“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她目光挑釁,又帶著不解。
“你的需要。”
“咦?”
“對男人的需要!”他氣定神閒。
他一說完,她立即火紅了臉龐。“你……你說什麼?”
“是你說想男人的,我是你丈夫,你可以告訴我。”他說得風輕雲淡,不像在談床笫間風花雪月,倒像在說明兒個會下雨,記得帶傘!
“嘎?”告訴他的話,他想幹麼?瞥見他與上回閃著同樣獵犬般盤算的眼神,立即嚥了口唾沫。“別開玩笑了,你對我沒興趣的,你忘了,我品行不端……曾經與人苟且過……”
“所以你打算再揹著我偷人?”
“對。”她似乎……好像……隱約看見他眼裡有一簇火光。“你生氣了?”她喜問。
他反射性的皺眉,沒有多餘的表情。“沒有。”
“沒有?!”輪到她皺眉,接著惱怒的吼道:“你不是男人!”
“你說什麼?”他總算沉下臉來。
“我說你不是男人,小梅說過,發生這種事是男人都會生氣,為什麼你沒有?你不是男人!”她氣憤的朝他吼得更大聲。
他瞪著她。“你想我生氣?為什麼?”
“我要你休……”她突然囁嚅起來,“休妻”的字眼趕緊咽回肚子。“……休要忘了我,畢竟我是你的妻子。”她笑得難看至極。開玩笑,說了不就破梗,屆時他惱羞成怒,不就更走不了?
“你用勾引男人來吸引我的注意?”
她眨了眨眼,笑得更難看。“可不是嗎?我這麼不安於室,不如你休了我吧?”她索性一臉期待的講出。答應吧,答應吧,然後給她一筆錢叫她滾吧!
裘償謙黑墨般的眸含著深思與凌厲的凝視,就在那一瞬間,他莫名其妙勾勒出一抹不冷不熱、詭異的笑來。
也不知為什麼,她竟毛骨悚然,全身涼颼颼。
“你在做什麼?嗯……”話音未落,熱唇已經貼近她唇瓣,熱氣呵得她心慌,她趕緊往床內挪了挪,要避開他的親暱舉動。
他順勢往床內傾,不過一個動作,已經將她圍得密不透風。“休妻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馴妻!”
她嚇得縮至床角,緊閉雙眼,完全沒有瞧見他的眼神變得異常豔魅,不一會就有一股壓迫感逐漸靠近她,他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他不會又要吻她了吧?
男人的體溫竄高,傾身注視著她的耳垂,鷹眸夾著複雜難解的情緒,終於啃咬上她的耳朵,她身體一僵,極力抑忍著睜開眼的衝動,可當一道淺淺淡淡的呼息拂過她唇瓣時,她再也控制不住地驀然睜眼,轉眼,間小嘴已遭攻城略地……
裘償謙原本沒打算碰她的,但是計畫得因“需求”而更改了,至於是誰的需求?這個麼——
總之,從今以後,牆角那床榻,得撤了。
毛威龍跺著腳,帶著小梅在街上閒晃。
哎呀,真是一失足成千苦恨吶,守了十七年的貞操就毀在一個“貪”字上,當初若不貪圖人家新娘的寶物,她也不會教人拆骨剝皮給吃幹抹淨,這會人都已經是人家的了,說什麼懊悔的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