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種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乎那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又已經死了的女人?”
“呃?”她呆呆的看著他。他說得沒錯,他娶的人是她,可不是那短命無緣的女人……“你不在乎我欺騙你?”雖然暗喜,仍忍不住囁嚅的問。
“老實說,我很生氣。”
“那你……”聽他這麼說,她登時垂下頭來。就說他怎麼可能不在乎嘛?
“可是,這件事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喜事,解決了令我頭痛的問題,所以我沒有空生氣了。”
“呃?喜事?”她迎向他的眸。
他是一個愛冷著臉的男人,但此刻他的眉眼、嘴角都有著輕淡的笑痕,而且突然用力地擁住她。
那火熱的懷抱銷魂蝕骨,讓她心動了一下,忍不住勾了勾他,蜻蜓點水地啄了他發熱的唇。
他目光發緊地盯著她,似乎不滿意她淺淺撩撥的行為,於是托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向他,捧住她的臉龐,深深佔有的吻住那屬於他的甜唇。
毛威龍嚶嚀陶醉,每次這傢伙只要輕輕碰她,露出渴望誘惑的眼神,她就貪婪得想……吃掉他!更何況他這回似乎天熱溶冰,自個兒熱情滾沸了呢。
他的身體猛地一陣竄熱,臉色一變,僵硬著背脊道:“回去!”他需要立即解決,否則他就會在這林中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好……呃,不!”聽清楚他說什麼後,她好半晌才能抓回四散的神魂。
“不?”他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
她怒視他。“你想要我的命嗎?”差點被他色誘得忘了她還有性命之憂呢!
她可不能色慾燻心,成了“草下魂”!
“回去後我會向你說清楚一切。”不管她同不同意,他一把勾過她,塞進臂膀裡,就這麼一路施展輕功,直奔裘莊……的廂房。
大廳之山甲,或坐或站的幾個人,包括王妃、湛青、喜兒以及李文,全都呆愣的瞪著眼前鶼鰈情深、恩愛逾恆的……嗯……賢伉儷。
瞧著裘償謙一臉的神清氣爽,嘴角隱約微揚,那滿足感毫不隱藏的流竄在他閃動的瞳眸之間。
另一頭,也不是另一頭,而是她,毛威龍的頭正被迫擠進他胸膛,兩人公然黏在一塊,他像寶物會被偷或會自己落跑一般將她緊鎖在懷裡,也就形成了兩夫妻這麼恩愛相“黏”的畫面了。
其實,若是換了性子外放的女人緊巴著男人也就算了,如今是這平日沉矜持重的男人反常的扣著看似不滿的女人不放,這就成了奇景一件。
“我說兄弟啊,你們有必要在咱們面前演出這麼恩愛的戲碼嗎?”湛青收起張大的嘴,終於忍不住問。他這是怕老婆跑了嗎?抱這麼緊!
“這不是演出,這是真情流露。”
嚇!他在說笑話嗎?眾人更驚愕,這冰柱竟說起笑話來了?
他真是世子爺裘償謙嗎?
“你……”湛青睜著大眼。“好吧,你們夫妻儘管真情流露去,咱們當作沒看見就是,但是你找咱們來到底有什麼事?不會就是要咱們來看你們夫妻如何真情流露的吧?”
瞧他竟當眾吻起懷裡想掙脫他懷抱的女人,讓她像馴貓似的又乖乖縮回他懷裡,湛青呆若木雞。現在是怎樣,他錯過了什麼嗎?怎麼這傢伙才經過一夜的追緝逃妻,人就變了樣?
王妃也是傻愣愣的,兒子長這麼大,她從沒見過他化冰的模樣,這會瞧見了,自是震驚不已。
裘償謙收拾完不安分的妻子,終於有空理眾人了。“我是來宣告一件事的。”
“什麼事?”喜兒狂怒的質問。想不到表哥這麼快就將人追回,還在她面前如此的恩愛,她惱得幾乎要吐血了!
“我宣佈毛威龍是我的妻子,我的世子妃。”
“廢話,兄弟,你傻了不成?誰不知道她是你的世子妃……咦,你叫她毛威龍?”湛青發覺奇怪的問。
“她本名叫毛威龍,不叫毛小龍。”
“噢,然後呢?”名字差一個字,沒什麼大不了,大家不會因為換了名字就不承認她是他的妻子,那這傢伙在搞什麼鬼?大費周章的宣佈……“等等,難道她原來不是你的妻子?”湛青想通了什麼,陡然問出。
裘償謙竟破天荒粲笑了起來。“沒錯,我的妻子換人了。”
“什麼?這怎麼回事?”王妃首先震驚的跳了起來。這孩子在胡說什麼?
於是裘償謙將髮妻告訴他之事當眾再說一遍,聽完,眾人的嘴差點闔不攏。
“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