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雪雪剛才有些明顯的不滿足,就站起來拉她到鴛鴦床上,又要和她“正經八百”地做一回,完事後,他問他這回怎麼樣?由於第一次給她的不愜意,加上心裡還有些結沒有解開,這一回她還是調動不起激情,自然也就難說上滿足了,所以她只淡淡地回答說,一般一般。接著便找別的話題岔開。
應該說此時正是簡向全對雪雪的感情最投入最衷情最愜意的階段。舉凡一個男人真愛了一個女人,那他就是把她看得最重要的事情了,一個人一旦擁有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會把其他的一切看淡。他雖有家室,卻還處於盛年,現在有這麼貌美可人、秀色可餐、青春撲面的女子擁在懷裡,便覺得擁有著整個世界的感覺,覺得自己還沒有對她有過什麼大的表示,好像沒有體現出大男人的氣度,於是他情不自禁地對她吐露道,雪,你知道嗎,我今天要給你一個驚喜!
可她卻覺得他似乎不會有什麼讓她太大興趣的事兒了,只是懶洋洋地問道,什麼驚喜呀,莫非你給我什麼更重要的去處?
他這會兒下決心要對她進行最重要的報答了,以體現他與她共享幸福。這是他主動的獻與,也是心甘情願的快樂。在雪雪之前,他曾泡過一個美妞,那*,漂亮是漂亮,可就是每每用手段把你弄愜意時,就開口索要她想要的東西了,說實在的,她若是不開口,他或許會主動地給她一些好東西的,甚至是鉅額的硬通貨,但是,被她這麼一開口,就使他一時間沒了激情,想想這種“銅嗅味”很濃的交易,募然間對她就覺得像*一樣索然無味了。有人說道,女人是讓男人去愛的,而不是叫男人去防的。因此他只是小克斯地應付應付,後來也就斷了。而雪雪就不是這樣的女人,自從她被他“金屋藏嬌”後,除了對她的工作報酬和待遇有提出自己的願望外,沒有向他個人要過什麼。所以他現在正沉浸在愛河的極致裡,就有一種對他“解囊傾倒”的慾望,所以在這張龐大的愛床上,他邊上下摩挲地撫摸著她的眮體,邊又說道,雪,我告訴你,我現在私房錢有不少了,哪天你到銀行把它劃一半給你吧,算是我簡向全向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表示一點心意吧。
雪雪聽了,也並沒有為之所動,只是說,這錢來得並不乾淨吧,我不要。
他捏了捏她的臂膀,說道,傻瓜,現在有了一定地位的人,怎麼會沒有進賬,何況我這個市委副書記,都可以算是高階幹部了呢。他又說,我這算是對你的補償,你有了這筆錢,今後就可以衣食無憂了,我愛的女人,就應當是這樣的。
她想想男人的感情是有一定週期性的,他現在對自己正處於巔峰期,他願給,就給吧,不過自己並不想花他的這筆錢,而是想把它收下後再說。
於是第二天,他交給了她一本上面有整整六百萬元人民幣的到期定期存摺,她就把它劃一半到自己新存的戶頭上了。留下另一半數額的存摺依舊歸還他。他以為,有了這一筆數額不菲的贈與,她該死心踏地地屬於他的了吧。
其實,簡向全給她的這筆錢,根本就不是什麼“私房錢”,而只是他現金存款的一部分。他就是屬於那種“權力不是最高,利益卻是不少。朋友到處都有,香車美女隨叫隨到”的那種高階官員。美國前過務卿基辛格有一句名言“權力就是*”。人家說,中國人的效能力是“二十亂,三十風,四十浪,五十浪尖上,六十浪打浪”。他的妻子是教書的,模樣不錯,也正值“浪”的年紀,在家時一個星期交上一次“作業”是少不了的,不然她就要生疑,還好,他正是“浪”與“浪尖上”之間,雄風猶存,所以他在外面一般是不去亂打野食的,不管與雪雪如何“顛鸞倒鳳”,一星期向太太交一次“作業”,也絕對不成問題,於是夫妻間相安無事。“攘外必先安內”這套理論他是爛熟於胸的,他有時候想想真該感謝發明這個理論的蔣委員長啊。因為他不像一些男人一樣在外面亂來了以後,在老婆那裡就顯得力不從心,導致生疑疊起,接著“後院起火”鬧成了惡劣的影響。
他這回在雪雪這兒做了最有氣派的表示後,以為雪雪會更對他死心踏地了,其實不然,雪雪原先就感覺到的那點擔心,卻越來越加重了。所以她這次沒有對他更多的感情回報,反而因此滋生了更多的疑慮,眉宇間又添了一些憂鬱和愁容。
因為時間不早了,他也沒有把這事過多地放在心上,到了午夜時分,他們便地分開了。
裕女山莊自然是星級賓館,座落在建陵市新區最繁華的地段,雖只有11層,但佔地面積大得驚人,裡面除了叫“山莊”卻無山可倚這個缺憾外,其餘的都是全市最頂尖級的水平。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