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閒話,那些仙官們大多沒有當這是一回事,反而不堪舞池中翩翩起舞的舞女,一個個充滿了興致的看著言師。
畢竟天庭已經安靜了太久了,誰不想看熱鬧。
在做所有人都認為,言師不可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雖然言師已經表現出來的力量很強,但是這裡能治住他的人確實不少,不過那些人卻是懶得出手罷了。
“狂徒!你束手就擒吧!”金吒一喝,手中遁龍柱一甩,那本來一手可握的遁龍柱頓時猛漲,三個鐵環哐哐作響,相互交碰著,朝著言師勾去。
言師身體一退,避開了那朝著自己撲來的遁龍柱,但是那遁龍柱擦身而過的一瞬,那金柱上三個鐵環就像是手臂一般,猛的扣住了言師。
木吒緊隨其後,手中持著那雌雄吳鉤劍就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就在那遁龍柱扣住言師的那一瞬間,手中雌雄吳鉤劍已經朝著言師的眉心點去。
躲在角落的朱婧此刻已經有些驚訝的捂住了小嘴,眼中充滿了擔憂。
但是這種實力的交鋒之間,她一個小小的金仙初期,根本就插不上手。
眼看著言師就要斃命在自己的眼前,朱婧甚至有些不忍的閉上了雙眼。
雖然相識不久,但是言師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朱婧。
這種感覺,是朱婧在仙界這麼久,從來就沒有感覺到過的。
吭——!
一聲金屬交錯的聲音,只見那兩把雌雄吳鉤劍擦著言師的身軀而過,砍在了言師身後的遁龍柱之上,兩把都是仙寶級別的法寶,威力本是驚人,法寶相撞,頓時激起幾絲火花。
那雌雄吳鉤劍擦著言師的脖子而過,卻是沒有傷到言師。
木吒一驚,自己手持雌雄吳鉤劍,別說面前這個目標已經被遁龍柱定住了,就算是飄渺無形的目標,憑著自己手中天地靈氣所化的雌雄吳鉤劍,這一劍也足以將言師的一穿而過。
可以剛剛的木吒卻彷彿感覺到,自己雙劍刺去的那一刻,那被遁龍柱扣住的言師彷彿整個人已經變得飄渺無形了起來,似乎已經無法追逐他的真身,又彷彿扣在那遁龍柱上的就是一具虛影,而不是實體。
雖然奇怪,但是木吒一劍不中,立刻頓開,手中雌雄吳鉤劍一揮,再次準備第二招。
金吒此刻手中也已經多了一對雙劍,雖然不是仙寶,但是也是一把了不得的仙器。
和木吒並在一起,同時出手,一左一右,朝著言師的要害刺去。
“父親!”朱婧已經跑到了一個角落,此刻,那個角落的桌子上,正坐著一個豬首人身的怪人。
而這個怪人,就是朱婧的父親,天蓬元帥,豬八戒。
豬八戒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搖了搖頭。
說實話,豬八戒是相當的寵自己這個女兒,可以說,朱婧在天庭裡闖出了什麼大禍小禍,統統都讓豬八戒一個人攬了下來。
天庭中的仙官,多少都要給些面子給這個北極四聖之首,天蓬元帥一些面子。
不過以前的禍,豬八戒一論都可以攬下來,可是現在這個禍……
就連天蓬元帥也有些無力了,畢竟這裡的人比他官職大,實力強的人,大有人在。
朱婧看著自己父親的樣子,心中一顆心彷彿已經跌落到深淵。
就在這時,一聲轟鳴巨響,猛的在後殿中炸起。
一道狂風猛的颳起,朝著四面八方撲去。
一些實力地位的已經被那勁風吹得坐不下去,紛紛站了起來,用體內的仙力抵抗著那迎面的勁風。
就連一些實力強些的也目露驚訝,看著那勁風的來源。
勾陳和紫微大帝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露出了一絲的興趣,手一揮那迎面撲來的勁風已經化作虛無。
那勁風一消失,眾人立刻看清了後殿之中的三個身影。
只見此刻的言師彷彿一個歃血戰神一般,手持一把散發著紫芒的暗金色長槍,而遁龍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金吒的手中,不過那遁龍柱已經沒有了那金光燦燦的模樣,在換在金色棍身的三個鐵環其中一個可以斷開,另兩個也是扭曲著,完全沒有一絲圓形的樣子。
而木吒的身下,那雌雄吳鉤劍上,那一把稍短的劍上,有一個黃豆粒大小,但是卻是肉眼可見的缺口。
金吒木吒兩人的臉色都是不好,但是卻是沒有一開始的那種氣勢,臉上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後殿頓時譁然,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在那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