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此刻他們已經沒有剩餘的真元去反擊了,眼看著劍網越來越小,眾人的眼中都露出了絕望。
紅色的劍影在蒼梧炮灰符籙的攻擊下化為虛無,一道井口粗細神宵雷劈在了劍身上,紅色的劍身一震,劍體紅光一黯,玉陽臉色發白的召回了紅劍,一臉凝重的看著蒼梧。
其他人年輕弟子都似乎不敢向前,剛剛玉陽那記太清劍訣的劍氣更是憑空震傷了幾個靠的較近的其他門派的金丹期的弟子。
聽到了聲音,蒼梧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看著那漸漸縮小的劍網中的師弟們,蒼梧眼中露出了一絲自責。
“走吧!師兄!你要活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卻見是平日裡自己最疼愛的師弟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遠遠的傳音道:“我們茅山不能無後,所有的茅山重寶典籍都在你那,師兄,你不能死!”
對!我不能死!
蒼梧無神的眼睛忽的一亮,大喝一聲,一記掌心雷將一個似乎想在他背後下黑手的金丹期弟子劈成飛灰。
手中出現了一張金色的符籙,咬破舌尖,一口吐在了那道符籙上。
玉陽神色一變,大喝道:“不好!茅山絕技大挪移符!他要跑!”
話音一落,金光一閃,蒼梧彷彿穿越了時空般,化成了一個黑點,消失在眾人眼前。
看著那消失了的身影,茅山眾人眼中都默默出現了笑容。
“追!玉甠,一定不能讓他跑了!”崑崙掌門黑著臉喝道。
冷哼一聲,一個騎著仙鶴的年輕人帶著數十名弟子悠悠的朝著北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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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貳拾壹章 亂扔的符籙
京州市郊區的某區山區中,大樹環繞,綠樹匆匆,自由的鳥兒不時的成雙帶隊的飛過,蝴蝶在花叢裡鑽進鑽出,似乎說不出的自在,如果不看那些散落在灌木叢裡和樹底的垃圾的話,似乎一切都顯得很是沒好。
這時……
“蒼梧!你這個修真界的叛徒!道爺看你現在還能往哪跑!”一個咄咄逼人的聲音從某處傳了過來。
說話的卻是一個身穿銀色道袍的青年眉目如畫鬢若刀裁的翩翩少年郎,少年郎手持三尺青鋒,身前也站了一個穿著土黃色道袍的少年郎,偉岸的身材,顯得高大帥氣,但泛白的臉色卻顯得少年有那麼一絲的病態。
“一陽!妄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崑崙小人做慣,又何必如此假惺惺的!”蒼梧也就是那個面目蒼白的少年言語顯得有些激動,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一陽,仿若要將其生吞了一般,假若眼神可以傷人的話,怕是一陽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一陽弗了一下衣袖,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無視蒼梧的言語,默然的說道:“一陽不曉得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一陽只知道師門長輩給一陽的任務就是追殺你們茅山派這些修真界的叛徒!”
蒼梧臉上露出了幾分不甘,臉上的掙扎神色愈加的明顯,左手食指與中指之間不知何時已經夾了幾張黃紙。
看見了蒼梧手中的黃紙,一陽臉上少了幾分的遊戲,多了幾分的凝重,口中卻假惺惺的道:“哼!你這賊子竟是不知進退,來!手上見真章,待貧道看看你這茅山派大弟子有什麼真才實學!”
卻不知這一陽幾句話已經從道爺到了現在的貧道了,倒是謙虛了不少,卻見蒼梧眼中露出了幾分不屑。
蒼梧是茅山派的大弟子,於民國建國間被他師傅茅山派掌門不周收在門下,而自從清末,茅山派漸漸的沒落了起來,已經有了漸漸從修真界淡出的趨向。
不周渡劫失敗,茅山派唯一的一個令修真界某些人顧忌的力量消失了,於是,他們的動作開始了,先是妄聽那些什麼國家安全域性的朝廷鷹爪子的言語,誣陷茅山派與朝廷勾結,意圖對修真界不軌,修真界的人並不是傻子,相反,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妖精一個個都是狐狸般的精明,但他們卻彷彿看不見,聽不到一般,任著修真界某些人亂來。
先是點蒼派叫囂要茅山派交出茅山古籍,再是青城派圍山要茅山派交出派內珍寶,更過分的是崑崙派,本就是修真界領袖般的存在,居然連掩飾也不用了,只是一個修真界叛逆的名頭蓋在了茅山派一眾小輩的身上,接著就有崑崙派的精英弟子率眾殺了過來。
蒼梧等茅山派眾弟子自然知道他們這些人為的是什麼,茅山派就算現在再墮落,再沒落,他在千年前也是首屈一指的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