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說得是好,可是,我們怎麼樣才能讓東夷人乖乖的聽話,跑到我們這裡來送死呢?”刑天荒虎一腦袋霧水的看著夏頡,他苦笑道:“東夷人闔族而出,怕是揚州如今已經被他們佔據,中土冀州和揚州之間,五萬里長的邊境,他們數萬人一支兵馬,隨意出入,怎會跑來聚集在一起,和我們死鬥?”
刑天荒虎還有一句話沒說:和這五百萬明顯難得啃下的硬釘子相比,沒有多少兵力防守的安邑城,才是一塊大肥肉啊。
夏頡目光森嚴的朝眾人掃了一眼,他胸有成竹的冷笑道:“我自有辦法。還請大風大兄派出足夠的使者,趕赴東夷人的各處營地中宣揚,就說殺了他們前任大族長的人是我夏頡,毀了他們祖地的罪魁禍首是我夏頡,他們祖先的射日弓也在我夏頡的手中。是東夷人好漢的,尤其是他們這一代的后羿,想要名正言順的繼承大族長的位置,就來和我,鬥箭!”
鬥箭!按照東夷人最血腥最古老的傳統鬥箭!
刑天大風張了張嘴,過了許久,才胡亂的揮動了一下手臂,驚惶的叫道:“果然。。。他們會像聞到了血腥味的螞蟻一樣撲來。可是,夏頡兄弟,如此一來,真正是不死不休了呀!”
末日堡壘,屬於高階將領專用的起居室。
十幾個狼人戰士簇擁著面無人色的托爾以及滿不在乎的安道爾,走到了那起居室的大門口。三名身穿黑色祭祀長袍的神殿祭祀冷漠的跟在後面十幾步遠的地方,其中一名祭祀冷酷的說道:“安道爾、托爾,希望你們能夠老實一點。等大祭司征服了整片大陸,也許你們還能幸運的保留一個貴族的頭銜。送他們進去!”
最後一個命令是給這些狼人戰士的。說是‘送’,實際上是一個狼人戰士抓住了托爾的脖子,將他胡亂的丟進了門裡。穿著那套單兵鎧甲的安道爾,則是被四個狼人戰士服侍著,扛起了他,好似丟石頭一樣扔了進去。
托爾敏捷的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好玄沒被安道爾給砸死。托爾氣得面色發白,陰狠的看著那三名神殿祭祀,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安道爾則是一寸寸的從地上支起了身體,他指著那三個神殿祭祀陰沉的說道:“你們記住今天的無禮和狂妄!我會和你們算這筆帳的。”
神殿祭祀相互看了看,同時露出了譏嘲的笑容,轉身就走。那些狼人戰士丟了幾包食物和飲水進來,隨後合上了大門。過了一會兒,幾袈維修機器人趕了過來,用鐳射將大門牢牢的焊死,將安道爾和托爾囚禁在了起居室內。
安道爾、托爾對視了一陣,托爾滿是絕望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哦,神啊,神啊,我們完蛋了。”
安道爾沒理會托爾的哀嚎,他只是掙扎著想要脫去身上的單兵戰甲。三名神殿祭祀很謹慎,他們將鎧甲上的外掛武器全部扒光,更是將大部分的能源取走,如今這套鎧甲除了緩慢的行走,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功能。沒有了動力,安道爾只能艱難的一個掛鉤一個掛鉤的開啟鎧甲,終於將自己解脫了出來。
托爾猛的撲到了安道爾的身上,他大聲的哀嚎道:“我們完了,安道爾,我們完蛋了!嗚嗚,我們的父親和祖父,還有我們的那些該死的長輩,他們怎會愚蠢的站錯隊伍?如果他們跟隨的是大祭司,我們現在還是威風神氣的末日堡壘指揮官,怎會淪落成囚犯?”
安道爾一腳踢開了滿臉淚水的托爾,陰沉臉蛋從自己的靴子裡抽出一根細小的改錐,開始拆卸那具他親手改裝的單兵鎧甲。很快的,他將鎧甲上幾塊沉重的裝甲板卸了下來。藉助自己最近幾次肉體強化後得來的強悍身軀,安道爾扛起這套鎧甲,走向了自己的臥房。
托爾呆了呆,他擦乾淨臉上好容易擠出來的淚水,驚訝的跟上了安道爾。他皺眉道:“你幹什麼?安道爾?我的老朋友!難道你不傷心麼?我們的家人都被囚禁了,都被那個老不死的幽靈給囚禁了。我們的家人也許正在被一個接一個的槍斃!我們的情人,也許正在被那老不死的忠實屬下蹂躪,也許,蹂躪她們的人就有那個老不死的!你居然一點兒都不擔心麼?”
“擔心?”安道爾一腳踢開了攔在路上的幾件衣服,走進了被查抄得亂七八糟的臥房。他冷笑著朝自己牆壁上的一個暗櫃點了點頭,冷笑道:“我為什麼擔心?擔心有什麼用呢?這群混血雜種的鼻子不錯啊,我藏在暗櫃中的幾支武器都被搜走了。唔,媽的,誰動了我那幾瓶珍藏級別的美酒?該死的!他們連我的酒櫃都搬空了!”
憤怒的詛咒了一陣,安道爾將自己扛著的鎧甲往地上一丟,在那鎧甲的右肩上按了幾下,一個暗格突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