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阿姆,不是我們要脫下衣服的。嗚嗚!嗚嗚!”
呃!白兩隻爪子一鬆,他從兩人身上刮下來的體毛胡亂的飄開,白有點尷尬的跳回了夏頡的身上,兩隻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很有點羞赧。他吱吱嘎嘎的嘰咕著,向夏頡抱怨說這兩個大塊頭不是好漢,不就是被自己刮光了衣服麼?怎麼就哭了起來?
夏頡急忙從手鐲裡拿出兩件自己的外袍,丟給了兩人。兩人歡呼一聲,也不哭了,擦了一把臉上的鼻涕和眼淚,用那外袍胡亂的裹住了下身,大聲笑著朝夏頡生澀的抱拳行禮道:“你是好人哩!噫?怎麼奇怪了?大王身邊的人都說你夏頡是壞人啊?怎麼今天看起來,你是好人呢?”
左邊那漢子用力的點頭道:“你捱了我們兄弟一斧頭,沒被劈死,這就是好人了。”
右邊那漢子笑呵呵的說道:“你給我們衣服遮蓋身體,沒有丟醜,你也是好人了。”
兩人同時指著白大聲叫罵道:“就是這頭畜生,最是惡毒不過,一定是個大大的壞人。”兩人氣勢洶洶的瞪著白,白更是氣焰囂張的朝兩人指手畫腳的‘吱吱’叫罵著,三個相互瞪著眼睛,眼珠子通紅通紅的,嘴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看就要動起手來。
“好啦!”夏頡重重的舉手拍了一把白的腦袋,朝這兩兄弟叫道:“我請你們吃肉喝酒,每天都管飽,你們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喝多少喝多少,怎樣?跟著我走罷!酒肉管飽的哩!還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