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啊,我沒給你說嘛?”
錢迷迷斜著眼看著錢多多。
“那你都沒有聽別人說啊。昂,你剛回來的。”
“那個就是二嬸,被人給打了。打的那個慘呀,臉都被血給糊了,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整個人啥話也不說,就在那裡哼哼唧唧的。”
“就她一個被打了?”
“不是,還有咱們村上的幾個人。常和二嬸在一起的那幾個女人。不過,好像二嬸被打的最嚴重。都說不出話來了。”
“那那些人總有能說的了話的吧,你就沒聽到什麼?”
“能,有能說的。”
“說,她們正在那裡閒諞,然後就有幾個人過來說她們婦人嘴長之類的。二嬸一見人家維護咱們,就跟人家槓上了,咋村子的那些肯定也是向著二嬸的。
好像,人家挺瞧不起二嬸的,二嬸不讓,上去撕打人家。結果,就二嬸那體型,還被那幾個路過的人給收拾了。
咱們村子的其他婦人當時覺得自己人多,而且男的總不好動手打女的,就都上去幫忙,結果沒想到那些人都一起打了。”錢多多開心的眯著眼睛邊說還給錢迷迷邊比劃著手勢。
看到錢迷迷居然沒有過分高興,“姐,你就沒有不高興嗎?是把咱們那個母老虎二嬸打了呀。總算有人能鎮得住她了,能收拾她我都想放鞭炮了。”
“我是高興啊。但是人家就因為嘴角之爭,就動手打了二嬸?而且,咱家沒錢買炮,你是沒機會了。”
“哎呀,我知道咱家沒錢。我就是那樣一說。當時是二嬸先動手打人家的,肯定覺得人家是個外人,在咱們村子就要聽咱們村子的話,看咱們村子的臉色。而且,要是打了就打了,咱村子還有很多爺們,不會不管本村人的。”
“這個是誰說的?”
“是那個媳婦呀,她一邊說還一邊埋怨二嬸,就怨二嬸忽悠她們,她們才跟著遭罪的。”
“她說這些都是二嬸忽悠她們的,給她們膽子,給她們撐腰的?”
“對啊,那些人也不長腦子。就咱們那二嬸一說有事還有咱們家擔著,人家就跟著二嬸發瘋了。都好像忘記咱們已經和老錢家那裡斷了關係。”
“哼,還惦記著咱們,還算計著咱們家呢。”
“對,這些人就是水蛭,就是螞蟥,就要離的遠遠地。一旦靠近咱們就倒黴了。姐,你說咱們上輩子是不是真的虧欠了老錢家那一家子啊?”
“怎麼說?”
“大家都這樣說的,要不老錢家能這樣折磨我們。她們還說因果報應,什麼的。”
“咱們家每一個人都沒有虧欠老錢家那幾個極品任何,不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只有他們虧欠我們的,沒有我們虧欠他們的。我們要是虧欠了,他們就不是像現在這樣對我們了,肯定是喝我們的血,吃我們的肉都不罷心。”
錢迷迷想了想又補出說,“以後人家說咱們上世虧欠那幾個人,你就說肯定不是,要虧欠也是他們虧欠咱們。現在這樣待咱們,是等著我們有一天連本帶利的討要呢。我們只是小輩,不予計較,要是真的鬧騰也只是白白給別人看戲,解決不了問題的。”
“恩,姐我記住了,我以後一定會這樣說的。”
“胖二嬸被打成那樣,爺奶給掏錢買藥沒?”
“買了,錢山和錢餘哭的像死了娘一樣。那個驚天地泣鬼神啊。感覺咱們整個村子都被震的一個勁的抖動。村子裡這次是出現了大嗓門,這次奶是不用說這家那家的誰誰誰嗓門大,自家就是最大的了。”錢多多幸災樂禍的說。
“奶,就能一下子就把錢給拿出來?”錢迷迷有點懷疑。
“當然不樂意的,但是二伯在旁邊說著自己要是沒了媳婦,那麼還要重新娶一個,那到時要花更多的銀錢,而那兩個胖墩也在旁邊說就要他們的娘。後孃會對他們不好之類的話。
奶被煩的不行,但是也沒有給錢,說那是她養老的,不能隨便動,二嬸那傷就是養養就好了的,不需要花錢買藥。”
“嗯,那後來為什麼又給了?”
“是爺從屋子裡出來,讓奶給的。奶儘管不樂意,但是還是給了。”
“哼哼,咱的好爺。看來是真的把二伯當眼珠子了。”
錢多多看著錢迷迷的臉色不好看,陰的很,就悄悄的不敢說話了。
“那咱那個爹就沒有說什麼嗎?”
“咱爹貌似一開始和奶一樣,也不同意拿錢給二嬸看病。但是,最後爺出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