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肩搭背的走回學堂,看的小夥伴們目瞪口呆。都不懂這是怎樣的一副畫面,怎樣的一副狀況。為什麼兩個人,幾天不見就分外親近。比親兄弟都親了。
錢樹看到夫子,立刻規矩了,乖乖的和錢富仁一塊站好。
“嗯,錢樹來了。”夫子看到錢樹低頭站在自己面前,只好先開口。
“夫子,我過來玩玩,玩一會我就走了。”錢樹弱弱的說。
錢樹這幾天是真的有點想念夫子了,不僅僅是夫子不會不眨眼的盯著自己寫字,更主要的是夫子可以教自己其他的東西,而自己的爺爺只是讓自己寫字,連寫的到底是對是錯都不知道。
“嗯,不要打擾到別人上課,你自己可以隨便。”
“嗯,嗯”錢樹和錢富仁一起激動的不停點頭。
夫子走出了學堂,到隔壁休息去了。
一會,夫子回來繼續上課,錢樹只好戀戀不捨的走出去。錢樹並沒有立刻回家,他一個人眼巴巴的站在窗戶下,透過窗戶聽夫子給大家講課,內心各種滋味。
35高燒
錢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連自己爺爺在後邊叫自己都沒有聽到。錢樹也覺得自己的娘是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卻不想不去上私塾。
一想到自己以後真的就要被自己的爺爺教導,只是每天寫字,而且也就寫那些常見的字,生僻一點的,或者不容易見到的,自己以後見了都認識不了,錢樹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就是心裡一個勁的難受。
錢樹一個人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什麼也不說,到頭就睡覺,連被子也沒有蓋。
錢爺爺過來了幾次,給他把被子蓋好,想著他應該是在山上看到同村的小夥伴都上私塾,自己卻沒有,心理難受,也沒有叫醒他。
等錢樹睡到後半夜,覺得自己各種難受,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喝下去以後覺得好多了,但是還是覺得自己腦子漿糊的不行,看東西都模模糊糊,身體也軟的沒有力氣,勉勉強強爬到炕頭,又繼續睡了。
第二天,錢爺爺早早就過來看錢樹的狀況,一進門發現錢樹的睡姿不對。正常都是頭枕著枕頭,頭在炕頭方向睡著,而錢樹卻是整個趴在炕沿上,枕頭也推到一邊,更主要的是沒有蓋被子。
錢爺爺心裡‘咯噔’一聲,來不急細想,就趕緊衝過去默默錢樹的頭,發現錢樹發高燒了,而且燒的燙手燙手的。曾經,也有娃子因為高燒燒壞了腦子,好好的一個娃子,愣是變成了傻子。錢爺爺急的不行,衝著外面就吼。
“老婆子,你趕緊去叫兒子、兒媳,趕緊駕車咱們到鎮上給錢樹瞧瞧。”
“老頭子,你是咋了?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
“死老婆子不要磨蹭了,趕緊的,再會咱們樹兒都燒傻了。”
“什麼傻了,你傻了吧。什麼?樹兒,咱們樹兒怎麼了?”說著就急吼吼的衝了過來。
“你死呀,你不能趕緊去叫他們兩個起來呀。這會跑過來幹啥啊,趕緊去。”
錢奶奶被錢爺爺給吼的一愣,但是看到自己老伴焦急的神色,一點也不敢怠慢了,趕緊跑到兒子媳婦門口大喊。
“哎呀,祖祖們,趕緊起來。樹兒發燒了,要趕緊的送到鎮上瞧大夫去。趕緊的,趕緊的,趕緊的、、、、、、”到後來錢奶奶的只會一疊聲的說‘趕緊的’,整個人都在發抖。
曾經,自己祖上就有一個爺爺輩的,因為燒,大人沒注意就燒傻了。到臨死的時候,都要人照顧,但是那會人家都成家立業,都兒孫滿堂了。誰也不願意照顧他,萬年過的真的淒涼啊。
要是自己的樹兒也那樣了,連個兄弟姊妹都沒有,那怎麼辦才是好啊。
“你個死婆娘趕緊往起來爬,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錢奶奶突然就怨恨起錢玉來,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沒事跑到私塾把好好的孩子給拽回來不讓讀書,是怎麼回事。現在孩子因為這個想不開,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該怎麼是好。
錢樹的爹孃跌跌撞撞的跑到錢樹跟前,都顧不得衣衫不整。摸了一把錢樹的頭,發現高燒的不行,都不知道該怎麼吧。錢樹的父親趕緊去套車,錢玉是一個勁的拉著錢樹的手哭泣。
“哭,哭,就知道哭,什麼事都辦不了。你說我家要你幹什麼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趕緊擦乾你的、、、、、、”
“好了,也不看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還各種爭吵不停。一個兩個都沒有個有眼色的,都不是實誠的。趕緊去收拾,難不成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