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一段時間,就依著老虔婆的體型,是不可能好利索的。
但是,齊氏也不是爛好人,更不會傻不拉幾的說出來。
“哼,訛人還訛上癮了。說吧,你就直接說吧,你準備怎麼訛我家,是要銀錢還是要我家給你準備棺材。是要一般的棺材,還是要上好的木料。反正你現在裝著,不就是要東西麼,你直接說出來,總比到時大家撕破臉再說有品的高。
再說,你一房不是一直都自詡讀書人,是咱們老錢家獨一的一份麼。一直都看不起我們這些沒有什麼成就的泥腿子,一直都覺得我們會一直低你家人一等嗎?我當要看看你家這份高尚的,準備來訛我家多少。”齊氏振振有詞的說。
大家一對比,老虔婆一個勁的嚎叫,但是就一個巴掌印,衣服都完好無損。而反觀齊氏被打的臉上很多手掌印不說,衣服也都破破爛爛的,更主要的是嘴角還有未乾的血跡。
結果不言而喻,大家都十分肯定是老虔婆為了訛人,專門、故意裝的。那眼神就變得毫不掩飾的瞧不起。錢老爺子眉頭皺了幾皺,也不確定自家的老婆子是不是真的疼。
而身後的錢財是直接認為自己的娘又在沒事折騰,不知道要坑人家多少銀錢,才肯罷休。
而一直處於事外的錢富,卻是走上前,扶起老虔婆,要帶著老虔婆去看大夫。因為錢富相信,自己的娘肯定是被齊氏給踹狠了,否則哪怕是裝著,嘴上也不會停息的。
錢迷迷深深的覺得老實的人是沒有前途的,不要看剛才錢富扶起老虔婆那個時刻,老虔婆感動的眼神。往後推推,等不了幾天,只要錢財忽悠一下,老虔婆就把錢富給忘到了腦後。
老虔婆一走,場面就有點安靜下來。
錢迷迷知道,在人前錢老爺子還是比較要面子的,不會明目張膽的說出讓里正給老虔婆看病這樣的話。趁著這個機會,那麼一定要不給老虔婆賴人的把柄。
“錢老爺子,是不是你不準備看你家老太婆。就準備過來佔我們幾個的便宜,我們可是和你們一家子劃清界限了,這個衙門都有備案。不要說你是讀書人,人家總會給你幾分顏面。
要是惹急了我,我直接讓老萬家出面,你知道的,我即使出事了,老萬家也依舊說要娶我當他們家的小少奶奶。就憑這一點,你也知道我肯定有能耐能讓他們出面的。”錢迷迷毫不避諱的威脅錢老爺子。
“哼,人家精明著呢,知道自己老婆子肯定沒事,要不早過去照顧人去了。你就等著,完了,老虔婆肯定要過來訛里正家的,不僅僅是銀錢就能解決的了,肯定還要賴在里正家等著里正媳婦伺候呢。”
只能說,薛奶奶太懂錢迷迷的心思了。錢迷迷正愁怎麼讓里正家有理由不甩老虔婆,這不,薛奶奶就送個枕頭過來了,剛好趕上自己瞌睡。
錢迷迷在內心各種給薛奶奶鼓掌,但是面上一點也不顯。錢迷迷也相信老虔婆肯定是疼狠了,否則一定不會現場善罷甘休,肯定要鬧得人仰馬翻才行。
“要是真的像您說的那樣,我覺得我要是里正爺爺,或者齊奶奶,就立刻讓衙門的那些差役過來,明斷是非。看到時誰真的怕誰。”
錢迷迷剛說完,就接收到了錢老爺子一個恨恨的眼神。錢迷迷開心的回以微笑。
“哼,養不熟的白眼狼。就是幾個狼崽子,現在咬我們,完了就要咬咱們村子的人。”看到大家將信將疑的表情,錢老爺子又加把火。
“不要以為他們幾個現在對你們好,那是因為你們能幫他們幹活,要是有一天你們沒用了,下場肯定比我們還要悽慘千萬倍。”
“呵呵,你還是極盡挑撥啊。這是一個親爺爺能對自己的親孫子做出的舉動。就你這心口不一的毛病,還指望大家相信你?我還是真的懷疑那些能信你的人的腦袋是不是都被門縫給夾了。”錢迷迷鄙視的說。
面對這錢老爺子殺死人的眼神,錢迷迷表示完全沒有壓力。
“當然,你這樣也給我提了個醒。要是大家都覺得我對他們不好,或者是準備從他們身上圖謀什麼,可以直接和我終止合同。終止合同以後,要是誰違背了合同,那麼我就是肯定不會留情面,直接讓這個人把牢底坐穿。
當然,只要你不違背合同,那麼你以後幹什麼,我絕對不阻撓。”錢迷迷也知道,自己的小作坊,也就是因為管得嚴格,而且現在還沒幾個人真的意識到這塊的商機,所以才沒有叛徒。
要是自己的壓粉機制出來了,那麼說不定就真的有人花大錢收買自家作坊的人。哪怕自己現在都分塊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