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疼。
“爸爸,前段時間裡我與蘇高陽的牽扯,是不是給大家添麻煩了……”許百聯有些艱澀地問道,他突然覺得他與蘇高陽的事情其實誰都知道,只是誰都不說而已。
許興邦看了他一眼,眼角細不可見地一抖,過了一會才開口說,“他與你的糾葛本來就是不能說出來,上不得檯面,倒不會為這種事情影響什麼。不過是鬧了笑話出來了,蘇高陽本就受人歡迎,曾經某個書記的女兒就為他要死要活,現在換了你,你也沒能逃脫讓他得手,無非是添了他無往不利的名聲,讓你成了別人口裡的笑話,你媽和你兄弟不想讓你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事他們就壓著沒讓傳到你耳朵裡……”
“我……”許百聯瞪大了眼,臉上一片不可思議的神情。
“你不懂的事,你媽替你懂了,你兄弟替你懂了,他們按你心意讓你無拘無束地過日子,渾渾噩噩的不太懂得這些人情世故,我又有何話可說……”許興邦緊緊皺著鬆不開的眉頭,疲憊地嘆了口氣。
“對不起。”許百聯覺得喉嚨像被人鎖得無法呼吸一般吐出了這三個字。
“兒子,”許興邦看著兒子的表情,輕微地嘆了口氣,用著不是一慣的斥責而是平和的語氣陳述著說,“不是爸爸總想逼你走上這條道,只是找不到更好的接班人,在以商販為重的鎮裡只有我們家在這塊是有些根系的,先不管爸爸那些必須用以權利輔佐才能做到的事情,光是商會這麼大的場子就必須有個有實權的人在顧著,現在他們還能在上面找到人撐著,可哪天要是找不到能幫的人,這麼大的場子就得散,到時候咱們那塊小地方也只能任人宰割了,哪能成得了你的世外桃源?”
“爸爸……”
“也不是爸爸功利心太重,只是不被人踩在腳下就只能往上爬,你看,商會只是這些年發展有些快速就讓人用斬草除根的方式拔除,他們不允許你的勢頭超過他們劃定的範圍,不用翻臉也不認人,除了爬上去與他們能抗衡之外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許興邦端著冷卻的茶杯站了起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淡淡地說:“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光為自己想,想想你媽,想想視你為親生兄弟的朋友們,想想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