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靠了,坐了會覺得實在不舒服,我乾脆把座背折斷了放在副駕座上,而我則退居到後座,和猴子排排坐。
一路上這破車沒少給我們找麻煩,先是大嘴一臉緊張地說剎車不靈了,嚇得我和猴子差點開門跳車,接著他連蹬了幾腳,又說沒事,這剎車蹬一腳軟綿綿的像踩棉花,繼續蹬幾下就有感覺了。
沒事就好,我和猴子放了心,各自點了支菸慢慢吸著,正吞雲吐霧呢,只聽咔的一聲,車突然停了下來。
猴子伸著脖子問:“怎麼了,拋錨了?”
大嘴罵道:“靠,檔杆斷了。”
“不會吧?!”我趕緊趴到前面去看,只見那破檔杆像骨折了似地,鬆垮垮地歪在一邊。大嘴握著檔杆搗騰了一番,抬起頭嘿嘿一笑,說,“沒斷,只是脫掉了,搞定!”嘁,什麼破車!接著繼續開,經過一個收費站,大嘴見收費的小姑娘長得漂亮,立刻做出一副小馬哥的姿態,嘴叼香菸,瀟灑地把車窗搖下,又聽哐啷一聲,車窗上的玻璃居然掉了下來,砸在大嘴身旁,嚇得他身體一抖,嘴巴一鬆,香菸正好落在了大腿上。好嘛,小馬哥沒學成,倒把褲子燒了個洞,把人家小姑娘逗得是咯咯亂笑,大嘴再也無心小馬哥,臊眉搭眼地繳完費,一轟油門趕緊跑,丟不起那人。
“停車!”在快到S市的時候,我對大嘴說。
“怎麼?還沒到咧。”大嘴回道。
“這裡好像就是我們遇見出殯隊的地方。”我指著窗外說。
大嘴把車靠邊停下,我們陸續下了車,猴子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問我:“你怎麼記得是這裡?看這條路都沒什麼區別。”
我打量著四周,回答他說:“感覺。”
這時大嘴在馬路對面不遠處招呼我們:“你們快來!”
我和猴子小跑過去,大嘴正仰頭盯著路旁的一棵大楊樹看,我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