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嘿嘿。”我笑,得意地說:“回頭我也搞一瓶去,沒事就往身上灑,也對姑娘說,我體香。”

“吼吼……”大嘴傻笑起來,蠢不拉幾的。

躺在床上,大嘴問我:“凡子,你說,阿德曉不曉得他今晚乾的這些事?”

“不知道,明天問問就知道了。”

“嗯。”大嘴應著,翻了個身,睡去了。

我胡思亂想,輾轉反側,思緒亂七八糟,突然我感到一陣茫然,我到底在做些什麼?對?還是錯?

第二天大早,我先醒來,立刻喊醒了大嘴,洗漱完畢,連早飯也沒吃,我們就往殯儀館趕去。說心裡話,我還真忐忑,擔心阿德,畢竟項鍊是我埋的,若阿德因此遭了什麼倒黴事,那我這孽可就造大了。

來到殯儀館,阿德睡的值班室房門緊閉,我和大嘴對視了一眼。我走過去,敲了敲門,沒人答應。不會真出事了吧?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我握起拳頭,重重地捶了幾下木門。

“誰啊?”是阿德的聲音,我放心了,叫道:“是我李非凡,開門啊!”

“哦,等等。”

一會,門開了,阿德睡眼惺忪,看見我和大嘴,打著哈欠問:“這麼早啊,你們來這麼早做什麼?”

“阿德,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他身上仍穿著昨晚的白背心,脖子上卻已沒了項鍊,看來昨晚,他是把項鍊又埋回了老樹下。

“沒事啊,你們怎麼了?有事是不?我在睡覺啊。”阿德揉揉眼睛,十分不解。

“沒,沒事,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站門口做什麼,走,進屋坐去。”說著,我和大嘴一前一後地進了房間,拉出椅子坐下。

阿德跟過來,坐在床上,像不認識似地看著我和大嘴,問:“你們怎麼古古怪怪的啊?”

“沒,哪有啊,阿德,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啊,我早早就回來了,回來洗了個澡就睡了。”

“睡著了?”

“廢話,我還做夢,就被你們吵醒了。”

做夢!我和大嘴緊張了,趕緊問他:“做什麼夢?”

“嘿嘿。”阿德傻樂起來,摸著後腦勺,羞赧地說:“春夢。”

呃……

“除了春夢呢,之前你還做過什麼夢不?”

“沒有啊,我就夢到我和一個女的在床上,我正解她釦子哩,就這緊要關頭,突然聽到敲門聲,哎,然後我就醒了——原來真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你們,你說你們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嘖嘖,可惜,可惜。”阿德搖頭晃腦,嘖著嘴,回味中透著遺憾。

我哭笑不得,看看大嘴,他也一臉無奈。

“哎,我說,你們倆到底怎麼了?不對勁啊?”阿德回過神,問我和大嘴。

“沒什麼。”我站起身,騙他說:“我們來辦公室拿東西,昨天忘在這了,就順便來看看你,好了,我們走了。”我拉起大嘴,往門外走去。

“那好,那我再睡會,看能不能繼續夢。”阿德在後面說。

“行,祝你春夢了無痕。”我應著,順手幫他帶上了門。

走到院中,大嘴衝著值班室豎起大拇指,說:“阿德,真乃神人也。”我搖搖頭,誰說不是呢?

我說:“看來他是不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些什麼了。”

大嘴說:“你不打算告訴他?”

“算了,他不知道反而更好。”

“那他今晚再中邪怎麼辦?那項鍊……”

“哦,對了,項鍊,走。”我打斷大嘴,趕緊往小道那邊走去。

來到老樹下,我看見,埋項鍊的位置確有被翻動的痕跡。土壓得很實,我用了扒拉了幾下,不行,又找來一根樹枝,開始挖了起來,才挖了兩下,我停住了,準確的說,我是被驚住了——挖開的泥土下,居然滲出了些許黑紅的血液,緊接著,一股熟悉的,腐臭的血腥味,飄入了我的鼻腔。

“這個,怎麼回事?”大嘴蹲在我旁邊,捂住鼻子,說:“好臭。”

“這……”我看看泥坑,又看看手中的樹枝,樹枝那頭,粘附著混有血跡的泥巴。我觸電似地把樹枝丟開,驚恐地叫道:“這他媽的,見鬼了!”

“項鍊呢?”

“應該還在下面吧?”

“要不要繼續挖?”

“呃,要不你來挖?”

“他媽的,又不是我要做陰器,我估計,這是陰器做成的正常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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