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了個淺坑,我把項鍊放坑內,蓋土的時候,我猶豫了。
“怎麼了?”大嘴問我。
我想了想,把項鍊拿出來,下掉十字架,再把鏈子丟進了坑裡,我說:“雖說這地方沒洋鬼,但萬一這洋神狗拿耗子怎麼辦,保險起見,還是去掉十字架,只放鏈子吧,應該沒什麼問題。”我邊說著,邊把鏈子埋了起來。
大功告成,我站起來,拍拍手,這時猴子突然問我:“這要埋多久啊?還有,就算這個鏈子變成陰器了,我們又怎麼看得出來?”
“呃……”猴子這問題問住了我。這如何鑑別陰器,我後來倒是問過王師傅,方法很簡單:弄個天平,兩端各對東西方向,再稱出和陰器質量完全相等的土塊,把土塊放東頭,陰器放西頭,如果天平朝西頭下沉的話,就說明這陰器的確是陰器,若天平不動,就說明這陰器不是陰器。
“那要是天平朝土塊那邊下沉呢?”猴子問。
“就說明你他媽傻蛋稱多了土。”
“靠!”
可是這掩埋時間的長短問題,倒真是個問題,天曉得要埋多長時間這鏈子才會變成陰器,或者根本就不會變也未可知。反正都是瞎弄,先埋著吧,過些日子再挖出來按王師傅說的法子驗驗,成了就謝天謝地,不成再繼續埋。我這樣對他們說。聽了我的話,猴子和大嘴眨巴著眼,一愣一愣的。天方夜譚麼?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埋完項鍊,我們來到辦公室小憩,不一會,阿德回來了。
“哎,都在啊。”阿德在走廊上看見我們,走進辦公室,散了圈煙。
“今天下班早啊?”猴子翹著二郎腿,對著阿德晃噠晃噠。
阿德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點起煙,說:“是哦,今天要值晚上,回來睡個午覺。”打了個哈欠,他又問:“哎,今天沒業務吧,你們怎麼都在?”
“天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