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用語言引誘他過來,實際上也不是什麼高深的言語,卻收到了神奇的效果。而刀子就在他彎腰的那一瞬間刺入心口!
事實上!
我怕極了……
我殺的是人啊!
原來惡從膽邊生不是一句空話,我竟然在這樣的時候,能夠冷靜的去判斷對自己最有力的瞬間和方向,從而引導對方被我的話語左右,逐漸接近我預埋下的危險,讓自己做到一擊斃命。
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沒有一點點動搖!
甚至心裡都沒有產生過怎樣的波動,我就這樣殺人了!
和剛才我在倉庫裡面對葉一冷靜要殺掉那個和尚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我……怎麼了?
到底那個倉庫裡的是我?還是這時候的才是真正的我?
是不是隻有在我即將受到傷害的時候,才會真正的想要動刀子殺人?可是,我真的殺人了!我一刀就扎穿了對方的身體,明晃晃的刀尖夾著血絲從刀的刃上滑落,我猛然把他推出去,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後怕,無數的後怕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我開始渾身哆嗦,我,我,我……
我的手抖動的厲害,幾次想要撐起自己,都不能做到。
而被我用刀子刺穿的那個一夢,佝僂著身體,口中不斷的吐出鮮血,雙目卻死死地盯著我,讓我的心備受煎熬,良知也備受磨難。
但是,就在我為自己的內心煎熬不已的時候,卻看到令我再次震驚的一幕。
佝僂在地上的一夢的外表逐漸發生變化。
最初的變化滿臉的皺紋,然後稀疏的黑色長毛從他的臉上長出來。再接著,整張臉的五官都開始抽搐到了一起,鼻子和嘴巴逐漸突出。
而且,他的耳朵也在逐漸的拉長,並且向兩邊擴散。背部上那條襯衫下開始拱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開那單薄的衣服衝出來。
我一下子來了力氣,雙腳蹬地把自己抵到牆角。
這事兒越來越邪乎了,難道這真的是個什麼東西成精?我之前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想過一語中的!
我越是感覺到這種事情隨之而來的麻煩越來越多,而且有自己也有一種很荒謬的想法,似乎從我介入了這個圈子開始。葉一的麻煩、我的麻煩、太易先生等等這些人的麻煩都隨之而來。而在這之前,葉一說他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多事情。每一次都那麼的奇特和糟糕。
而這一次,糟糕的是連BOSS級別的凡塵老和尚都掛掉了。
老和尚的死,絕對不亞於靈異圈子中的一次大地震。
現在連太易先生都遇到了**煩,老對手。我卻說不出來一種什麼感受,似乎……他不會出現危險。這種感覺並不是憑空出現的,似乎前後聯絡之後產生的。至於是什麼我卻真的無法說的清楚明白。
而我不知道,就在衝出倉庫的時候,那種恐怖的感覺降臨的時候。太易先生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了。法醫劉老跪在地上一頭矗在另一側的病床上,雙手不自然的垂下,似乎收到了什麼樣的打擊後生死不知。
病房內的燈光十分明亮,而太易先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住燈光。門口處,一個人影站在那裡,從裝束上看,很像是被葉一殺死的無仇和尚。
這個人也是一身黑袍,嘴角還掛著一種摸清楚的微笑。
眼神銳利而令人恐懼,就好像一頭雄獅,隨時可以躍起噬人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力量,似乎有無數生靈在他的身邊環繞。
“想到過我會回來嗎?”那個人淡淡地說,聲音聽上去很年輕。
但是,太易先生看不到這個人,也不想去看到。
點滴管內的液體正在不斷的低落,卻好像每一次都是死神敲響的喪鐘一樣。那裡……是一種**,可以讓人在保持清醒的同時,四肢無力。就如同武俠小說中常常提到的軟骨散一樣。
“還是不敢正視嗎?我的弟弟……”那人說出了令人震驚的一句話,這句話卻恰恰沒有第三人可以聽到。
“我只有師兄。”太易先生說道,聲音卻無比的冰冷。
“你是我弟弟,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你能大義滅親,也逃不掉你和我同樣留著相同的血的事實。”
“真言……你還是那麼的自負又自大。”太易說道。
“我有錯嗎?”
“你對過嗎?”太邑反問道。
“我沒錯!!!”真言和尚,濃厚純黑的眉毛,讓他看上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