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向著文怡汽車的方向走,慌亂的翻出我的手機,是母親的電話:“媽,你沒事吧?”我緊張的接通電話率先問道。
母親在那面說道:“兒子,你沒事吧?”
母親也這樣問我。
我連忙說道:“媽,你沒事吧,你在家別出去,我去接你。”
母親那面同樣對我說到:“我沒事,剛才做了個噩夢,就給你打個電話。”
兒行千里母擔憂,就算兒子沒有走出千里,只是不在身邊,母親也依舊牽掛和惦念著你。尤其是我的母親,連噩夢後,都要來確定一下自己兒子是否安全,也許在別人看來,這真的很多餘,不就是一個夢嗎?用得著大半夜打電話?
那隻能說,你不懂,起碼你還沒有學會孝道。這是母愛,無論你身在何處,母子連心,當兒子出現了危險,母親總是可以在同時感受到。就好像很多雙胞胎一樣的那種感應。實際上母子之間的這種對危險的感應更敏銳。
所謂的血脈相連,可不是一句空話,是否很多家中有至親老人去世的時候有過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一陣莫名其妙的心悸,或者是以一個很零星感覺,再或者夢中、現實中的預兆都會有相應的提示。這就是血脈中一種冥冥的感應,神奇而且神秘。
【胖子多句嘴,我母親跟我說,小時候她爺爺去世時,她一個人在家,在她爺爺去世的那天上午,家中的母雞學公雞叫了很久。母親剁豬草把手指切壞了,鄰居長輩對家母說,你爺爺走了。事實上,我外公回去後,和母親對照了一下時間,正巧是母雞學公雞叫,母親心煩意燥切壞是手指的那個時段。嗯,故事繼續】
我連忙說“媽,我這裡好多鴿子撞死在家裡。樓下到處都是野貓。朋友讓我趕快去接你去金剛寺,你在家等我去,千萬別出去。”
母親低呼一聲,說:“你們小心點,你外公活著的時候說過鴿子闖宅逼人走,野貓堵門神難來,是做這行最不遠碰到的事情之一。我不懂是什麼意思,可你遇到了,要小心啊。”
我說“媽,你放心,我這就去接你。葉一和金剛寺的法華方丈現在都聯絡不到,但是有朋友告訴我去那裡躲一下。”
母親那面嘆息一口氣,說:“楊光啊,不行就不要做這個了。咱們找個什麼工作,一輩子也可以的。”
我一邊揮手驅散周圍的野貓,一邊說道:“老媽,這行賺錢多啊。放心吧,沒事的。我一會兒就到咱家,你啥都不用帶,就把上回給你的那蜈蚣玉佩帶身上。”
母親說:“好,我在家等你,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答覆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繼續前行。
也不知道這些野貓是做什麼的,並沒有阻攔我們的路,只是似乎每一隻野貓都對我們充滿了敵意,低伏身子,尾巴高高支起,毛髮如同仙人球一樣炸起來,儘量將嘴巴張到最大,露出獠牙,喉嚨裡發出低吼。
這樣的狀態,讓我和文怡都是心驚膽顫的,完全違背了貓的一貫慵懶,變得具有了威脅性。
就在我和文怡接近她的汽車的時候,就聽到遠處有人喊:“你們,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多危險,趕快回去。”
我循聲望去,是小區的一名保安人員。但此時我懶得去回答他這種沒事兒蛋疼的問題。誰沒急事會站在這麼多野貓中間?等著挨撓嗎?
文怡翻出汽車鑰匙,我開啟駕駛室的車門。讓她先鑽進去,然後爬到副駕的位置,然後我才鑽到了駕駛位置,關門坐下。長吁一口氣,這太難熬了,這麼詭異的事情怎麼都落在我們頭上了?
發動汽車,發洩似地狠狠地按動了汽車喇叭。
滴!!!!!!!!!!!!!!
汽車喇叭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小區內,汽車左右的野貓因為忽然的噪音而弓著身子竄開。我順勢發動汽車,趕緊衝了出去。
當看不到遍地死去的鴿子,看不到滿地具有攻擊性的野貓,我和文怡不由自主的長噓一聲,實在是太過恐怖,這種看得到的死亡,才是最令人恐懼的。尤其是當你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的時候。
我把電話丟給文怡,讓她繼續撥打葉一的電話,而我則認真的開著車直奔母親住的老房子。
……
嘩啦~~
黑衣和尚面前的法臺一下子散架了,所有的東西丟跌得滿地都是。雖然陣法依舊還在運轉,陣心也毫無問題,可是唯一控制修羅惡鬼的法臺散了,這說明惡鬼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
“混蛋!”黑衣和尚怒罵一聲,揮動手中的頭骨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