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伸手摸摸小六子旳腦瓜:“要不然,也不會請師父出馬了。”
小神醫不靈光也正常,國內目前還沒有這種病例,只是在前兩年,有一位老外死在首都的賓館。
後來經過檢查,此人患有艾滋病,這算是官方記載的第一個病症。
不過啞巴爺爺還是要考究一下這個孫女的,手上比劃兩下,叫小六子說說體會。
小六子擰著小眉毛想了想:“爺爺,這位叔叔的脈象很古怪,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元氣大傷的樣子,可是看他也沒受什麼傷,健壯的很。”
“小六子,那要是你的話,你準備怎麼用藥?”劉青山也好奇地詢問。
小六子又想想:“應該固本培元。”
這條路子,其實也不錯,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用中醫的理念,就應該固本培元。
啞巴爺爺點點頭,似乎也比較滿意,小六子能瞧出這些,已經不容易了。
這時候,一直跟在魔術師身旁的中年人忽然出聲:“小姑娘真不錯,名師出高徒啊。”
魔術師這才介紹說:“這位是何先生,來自寶島,是免疫學專家,是艾倫戴蒙德艾滋病研究中心科研主任和總裁。”
剛才見面,還沒等他介紹呢,就被小六子給拉著瞧病。
劉青山也想起來了,此人名叫何大一,後來是米國國家醫學院院士,也是華夏工程院外籍院士。
主要成就,就是在治療艾滋病這個領域,因為創造性的發明了“雞尾酒療法”,在1996年,被時代雜誌評為年度風雲人物。
“何博士,幸會幸會。”
劉青山看到這位何先生溫文爾雅,也不由得心生好感。
“劉先生,久仰大名。”
何博士說話的口音雖然帶著點寶島腔,不過聽起來還是很親切。
雖然學的是西醫,但是何博士對祖國傳統的中醫,並不排斥。
他也比較留心醫學方面的新聞,這兩年,沒少看到關於啞巴爺爺的報道,他也心生敬佩。
不是誰都能有本事抑制住帕金森症的。
這次,埃爾文找上他所在的研究中心,尋求治療。
何博士聽說要來這裡求醫,也來了興趣,所以這才跟著一起來了。
在他們打招呼的時候,小神醫已經換成了老神醫,啞巴爺爺診脈,耗費的時間就更長了,顯然一邊檢視脈象,一邊在思索著什麼。
整個過程,魔術師也提心吊膽的。
看到身旁的阿里和j這兩位,現在都好好的,而他則被醫生宣判死刑,最少也是個死緩,他又如何能夠淡定。
實際上,魔術師現在也只是病毒攜帶者,而不是真正的艾滋病患者,這二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前者只要控制病毒,就能健康生存,幾十年後,魔術師依然活得挺好。
還有許多攜帶者,也都活過了二三十年。
如果轉成艾滋病患者,那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但是像魔術師這樣的,只是小部分幸運的人。
根據相關的統計,米國這邊,每年大約五萬人感染艾滋病,死亡人數超過18萬,這個比例還是非常高的。
啞巴爺爺終於抽回手,他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打著,顯然也遇到了難題。
大家都默不作聲,靜靜地望著這位老人,魔術師更是跟一名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
過了良久,啞巴爺爺這才比劃幾個手勢,小六子翻譯道:“爺爺說,這種病症,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病症比較難纏,爺爺說,他也治不好。”
魔術師覺得眼前一黑,瞬間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自己所獲得的榮譽,還有多年積攢的財富,又有何用?
等到大病臨頭,還不是一場空!
這時候,就聽到小六子的聲音又傳過來:“不過爺爺說,雖然治不好,但是用藥還是可以控制的,基本不會影響正常的生活。”
說完還拍拍魔術師的大手:“嘻嘻,放心吧。”
魔術師這個心啊,忽悠忽悠的,一會上一會下,簡直比他打總決賽還緊張。
其他人也長出一口氣,何博士更是詫異:“老先生,用中藥嗎?”
啞巴爺爺點點頭,然後拿起筆,唰唰唰地開始寫方子。
劉青山在旁邊瞄了一眼,裡面還有什麼全蠍、蜈蚣之類的,忍不住瞄了魔術師一眼:不知道這位敢不敢吃啊?
治療艾滋病,關鍵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