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城附近的村莊肆虐,把附近的村莊都給焚燬了。只因她長得比較清秀,那群賊匪想將她擄去,結果她父親為了保護她而再次受傷。本來他經脈受傷,就需要藥物治療的,但是看他這麼長時間沒有恢復,就知道他並沒有用藥物治療過。如今再妄動鬥氣,自然是傷上加傷,更何況肺部還受了重擊……好在不是肺部被刺穿。
吳煌掏出一粒九轉易筋丹給他服下,然後用真氣化開藥力,給這個‘農夫’治療了下肺部的重傷。當農夫睜開眼來時,尤檮也帶著人趕來了。
那農夫知道是吳煌救了他之後,便對吳煌千恩萬謝,吳煌擺擺手,讓尤檮帶來的手下將這個農夫抬入南水城內安頓下來,然後看向尤檮,道:“尤老,看來這事透著古怪啊!”
尤檮點頭道:“確實,這兩天便有民眾陸續前來南水城,今天尤其多!我們商量了下,懷疑是有人暗中故意將這些普通民眾趕到南水城來……我們的糧食儲備並不多,人越來越多之後,就必須向外調集糧食……”
“尤老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向外調集糧食,那些暗中操作此事的人便會打那些糧食的主意?如果本領主親自去護糧的話,那些人便會集中兵力將南水城一鍋端了,是吧!”吳煌的眸光閃了閃,便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尤檮點頭道:“我想是的!這個計謀非常不錯,而我們明知是計,卻不得不中計!”
吳煌點頭道:“這就是所謂的陽謀了!堂堂正正的施以手段,我們明明知道對方心懷不軌,卻不得不這樣做!”
吳煌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支著手肘,來回踱了幾圈,腦子裡飛快轉動著,《三十六計》,《孫子兵法》等兵法書籍在腦裡翻滾著,思索著如何破解眼前這個局。
良久,吳煌才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居然還要想這麼久。這跟之前自己佈下的局有什麼區別呢?就是引蛇出洞嘛!於是他招呼了聲,帶著眾人回了山頂的城主府。
“尤老,咱們繼續演一出好戲,不過,這一次,咱們不再是去攻打哪裡,而是去飛馬領調集糧食以及其他一應生活用品去!”吳煌唇角微揚,“希望這一次,他們不要讓我再失望吧!不過尤老,命城安城加派人手到城門口附近幫忙,碰到像之前那樣的事情,儘量多給予點幫助。”
“只怕奸細會趁機溜進城來!”尤檮苦笑道。
“像現在這種情況,咱們就算是想不讓奸細進來都不可能!”吳煌搖頭道,“既然不可能,那就索性放開些吧!”
尤檮點了點頭,又問:“那這一次,需要帶多少人去?”
吳煌看向了傑絡,道:“騎士長閣下,這次又要麻煩你了,咱們帶上一千城衛軍,聲勢搞得浩大一些!”
傑絡有些擔心道:“可是,如果城主大人趕不及回來,那南水城豈不危險了?”
吳煌微笑道:“難道騎士長閣下認為有大少閣坐鎮南水城,對方能夠輕易拿下這個南水城嗎?”頓了下,他又道:“估計咱們到了飛馬領之後,他們才會真正動手吧!事不宜遲,咱們今天就出發!”
下午,吳煌騎著那隻巨大的龍象,讓傑絡這個騎士長閣下帶著一千城衛軍,跟他前往隔壁領地飛馬領。
從黑水城去飛馬嶺的躍馬城,至少有八百微裡的路程,不停歇的縱馬狂奔一天,便能夠到達。不過吳煌是下午出發的,肯定得在路上休息一夜。
當吳煌騎著巨象出城的時候,他帶著手下離開南水城的訊息便傳出去了。
收到吳煌離開南水城的訊息,那些匪幫首領們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計謀湊效了。
“九少閣,斥侯發現,咱們的周圍有不少探子出現,要不要抓來審一審?”傑絡來到吳煌的身旁,對坐在巨象上的吳煌說道。望著巨象上的吳煌,傑絡總覺得這樣說話真是不方便。不過為了吸引眾人的目光,吳煌將這頭龍象騎出來顯擺,倒也無可厚非。
龍象上,吳煌微笑搖頭,道:“讓他們看著吧!咱們的目的,不就是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一些嗎?”吳煌說著抬頭望了眼天色,道:“讓前面的斥侯找個地方紮營,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
當匪幫首領們收到吳煌他們在離南水城近五百微裡外的地方紮營時,便覺得是動手的時候了。因為五百微裡的路程,就算是在空中飛遁,那也得飛上一兩個時辰了。一兩個時辰,在南水城裡應外合之下,難道還不能拿下那個南水城嗎?於是,他們決定在下半夜動手,馬踏南水城。
夜半時分,一匹黑馬在夜色的掩飾下,從遠處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