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
三人說笑了一陣,吳煌抬手將昨天帶來的那兩顆鷹蛋連著布袋招了過來。看到吳煌凌空攝物的本事,兩女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吳煌的這種本領,她們早已見見識過了,特別是依藍莎。
“這是什麼?”依藍莎好奇地問道。
吳煌笑道:“你不是想要一隻鷹嗎?我現在就送你一隻!”吳煌邊說著,邊從布袋裡拿出一顆鷹蛋,道:“把你的手給我!”依藍莎依言將手伸了過來,吳煌抓住她的手,道:“忍著點疼!”邊說,邊用指甲在她的手腕上輕輕一劃,只聽她輕嘶一聲,一道串血珠便從那劃痕裡流了出來,滴在鷹蛋上。
吳煌嘴裡念念有辭,只是在依藍莎聽來。音節很是古怪,但更古怪的是,隨著他的幾個指訣一掐,鷹蛋殼的表現上。那癱血跡便自行勾勒起了一個瑰麗的血色圖案。
依藍莎與依莎兩女見到這詭異的一幕,不由驚愕。不過依藍莎很快便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那瑰麗而複雜的血色圖案。
良久,便見鷹蛋破裂,從蛋中爬出一隻小雞崽似的鷹崽。
“親愛的,這個,就是你的馭獸神通吧!”依藍莎盯著那隻正在啄著蛋殼的‘小雞崽’。驚奇道:“果然是好神奇神通,我能感覺到這小傢伙似乎對我很親近……”她邊說,邊伸手去逗弄小鷹崽。
看得一旁的依莎眸中頻頻露出羨慕的神色,也跟著伸手觸碰那渾身溼露露的小傢伙。
吳煌看了她一眼,從布袋裡拿出另一個鷹蛋,本來這顆鷹蛋,吳煌是準備用來送給王詩英的。但是昨天看王詩英似乎對丹藥很是渴望,吳煌便將幾粒九轉易筋丹送給了她。這顆鷹蛋便留了下來。
現在看來,之前的決定,確實沒錯的。要不。就顯得有些厚此薄彼了。
依法炮製,吳煌將另一顆鷹蛋送給了依莎。
正在吳煌施展血契魔法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不過此時他沒有空去接,依藍莎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下上面的名字,看起來不像是女人的名字後,她便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哦!他現在沒有空,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轉告的嗎?”依藍莎朝吳煌眨了眨眼。接著道:“好的,我會轉告他的,沒有問題!嗯,拜拜!”
掛掉電話之後,依藍莎沒有打擾吳煌,而是繼續安靜的看著。時不時逗弄一下在被子上趴個不停的小鷹崽。
當依莎的那個鷹蛋也被孵化之後。吳煌抬頭看向依藍莎。依藍莎才道:“是一個名叫洛斌的打進來的,他說你要他辦的事情,他已經辦妥了,對了,還有一個叫高振岡的人也在他的旁邊,說是你有事,他就不打電話給你了。他們說只要跟你說一聲,你就會明白了!”
吳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洛斌與高振岡所辦的事情,便是將徐家的一些犯罪證據送給陸衡陸市長。
事實上,不需要吳煌找的證據,陸市長也與唐書記開了個二人小會,準備對徐家出手了。
他們本來與徐家沒有什麼衝突,但是現在,這個衝突被存在了,因為徐家擋了他們的道。若是徐家是正經人家,是無辜的話,那他們或許內心還會有少許內疚。但可惜的是,徐家的把柄太多了,做的壞事也多了點。
正應了那句話,不是報道,而是時候未到!雖然對於徐家的許多仇人來說,這個報應來得晚了點,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依然讓他們內心振奮。
早上開會,下午,便開始部署捉拿徐家全員,晚上,徐家所有成員,除了一些沒有犯過事的人外,就連一些犯了些事的未成年少年都被控制了起來,等待他們的,自是牢獄之災,那些未成年人,雖然不能當牢犯,但去牢教兩年也是免不了的了。
徐三被抓的時候,還在玩‘迷/奸’遊戲,被抓了個正著。而在徐三的別墅外,吳煌帶著依藍莎姐妹,微笑地看著,還跟徐三打了個招呼。看到吳煌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徐三少氣得渾身發抖,叫道:“小子,是你陷害我的吧!麻痺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早知道,我就該將秦菲雨那賤人睡了!”
吳煌聳了肩膀,哈哈笑道:“是我,不僅你現在這個下場是因為我,還有你的家人,也是因為我!”
“我的家人……你把我的家人怎麼了?”徐耀峰怒了起來,想要朝吳煌衝去,但卻被旁邊的警/察同/志給按住了肩膀,“麻痺的!姓吳的,你我的恩怨,是你我的事情,為何要牽扯到我的家人,你卑鄙!”
吳煌嘖聲道:“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你以為,就憑你,我會勞心勞力的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