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著孩子的降生,以為給一口飯吃,就算是養育之恩,也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孩子叫他們一聲爹爹,太輕微了!太容易了!
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意識不到他們自己的缺失,尤其是像容相公這樣的人,不,蛇妖。
他只顧著他自己,讓福女懷孕了不久,就獨自一人生活,挺著比尋常人更大的肚子,一個人等待生產。
這一次若非得天之幸的熬過了難產的關頭的話,這會兒容相公回來,看到的已經是她們母子的屍體了,他有什麼可冷淡的?竟然用這麼無情的沉默注視著福女和孩子?
連福娃都知道感恩他的孃親的辛苦,在握住蘇輕暖一根手指頭後,就體恤的不哭了,睡了。
容相公這個當爹的蛇呢?卻一點自覺都沒有。
哼!
王嫂子想到這些,就覺得自己的渾身都被憤怒和勇氣給充滿了。
只見她幾乎立即推了一把容碧青的身子,然後自己含著淚水上前,重新攏了攏被子,給蘇輕暖並著襁褓內的小蛇子,一起搭蓋好,那姿態那模樣,宛如是在朝聖一樣的虔誠。
看得容碧青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卻終究沒說什麼。
“容相公,福女和福娃需要休息,我要去廚房給福女熬滋補的湯藥和醒來後要給福女吃的湯羹,這裡就交給你暫時看護一下了,要是小福娃哭的話,我會立即回來的,你別亂抱孩子!”
說完,王嫂子就挺起脊背,往外走去。
那姿態,並著她分明是信不過他,不放心他的交代的話,令得容碧青額頭的筋都在一跳一跳的。
這卑微的婦人在講什麼鬼話?
什麼叫他不要亂抱孩子?
蘇輕暖懷中這個可是他容碧青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兒子,是逆天之下,依舊平安被生下來的蛇子,他這個當爹的人抱他怎麼了?
這婦人居然膽敢這麼對他說話,真是,真是——容碧青心裡憤怒地好一會兒,發現他還真不能拿她如何,尤其是現階段。
他是蛇類,不會照顧人類女子產後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