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門去救援的時候,一股勢力潛入了白虎門。等到赫爾萊恩告訴他們流在哪裡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被機槍打成篩子的行刑者以及房間裡沾滿鮮血的刑具,而流已不知所終。
“幫我找他回來,赫爾萊恩,否則……”令揚留下這麼一句話,臉上的笑容已然不見。赫爾萊恩默然,他知道令揚對尉遲流的感情,不是沒想過對尉遲流使移情術,可是那個傢伙的精神力太大,差點照成了反噬,所以,對著尉遲流他總會產生那種名叫妒忌的情感,雖淡,但對他這種冷感的人已經能影響到心神了,所以,明知道,令揚會討厭他,還是將尉遲流丟入了刑堂。可是……令揚……我會幫你找他回來的,不過,不是因為你,而是為了我白虎門的顏面。
第三十六章
“滴答滴答……”血順著腳趾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地面慢慢匯成一灘血泊,血泊的邊緣處血跡已經乾涸,但很快又被新鮮的血液蓋過。乾涸,蓋過如此交替著,猶如身上那稍許癒合的傷口在各類刑具的施加下再次裂開,本來應該是極痛,卻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適應,只是在累極或因新換一種刑具不適應之初痛暈過去時潑來的那桶鹽水讓我會全身肌肉不自主的繃緊,引動雙手縛處的鐵鏈響動。於是,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行刑者惡趣味地時不時潑來鹽水,似乎很享受那鐵鏈的“嘩嘩”之聲。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這昏暗的牢室裡唯一的……哦不……應該是唯一的非刑用電器就是那盞光線微弱的吊燈,我只能依靠身體對於開餐時間的生物鐘來確定,可是血液的大量流失,水份的缺乏已經讓我意識陷入了昏沉之中。“會死的吧。”我無力的扯動著嘴角,試圖想自嘲地笑笑,卻悲哀的發現真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除了痛好像就沒有其它的感覺了,猛地一桶鹽水澆來,身上的血被沖洗乾淨,傷口被洗得發白,依稀可見肉有些向外翻卷,唔……那是什麼刑具造成的呢?啊,我居然還有閒心研究這種東西,看來還沒有把我逼到極限呢……
“砰!”槍聲?我咬了咬舌尖,試圖讓自己清醒,強睜著眼望向門口,剛剛那聲槍響聽聲音似乎是子彈打在外面那把鐵鎖上的聲音,到底是誰?隨著門的快速開啟,一個銀色的圓柱體物件被丟了進來,下一秒,強烈的白光充斥著整個房間,行刑者捂著眼睛發出慘叫聲,雖然我早在看見物體的時候就閉上了眼,但太久沒見強光的眼珠即使隔著一層眼皮卻仍然被刺激地發痛,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混蛋!在心裡暗罵一句,這肯定不是那群臭小子,別說他們不用暴力開門,丟進來的也最多是催眠藥劑。
即使在那殺豬般的嚎叫聲中,那人進來的聲音也是顯得那麼清晰,穩健的腳步聲,有節奏的呼吸,唔……是個練家子。就在我還在思考來人是誰的時候,那人的呼吸聲忽得加重了,繼而暴怒起來:“你們不準進來!”這個聲音是……宮崎耀司?!!還來不及細想,就聽見拳肉撞擊的聲音,然後是一陣機槍的怒吼聲,我可以想像行刑者那可憐的身體應該被打成篩子了,不過……宮崎耀司為什麼會在這裡?赫爾萊恩呢?令揚他們呢?白虎門難道沒人了麼。“我知道,你不會願意被別人看到你受傷的樣子的,影。”手腕處的鐵鏈被鬆開,腳碰到地面卻站不穩,晃了晃最後倒在宮崎耀司的懷裡,傷口與衣服的摩擦引起身體的抽搐,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只感覺到滿口的血腥味,這幾日,為了忍住疼痛,牙齦都快被咬碎了。“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手被握住,暖暖的,讓繃緊了幾日的神經鬆懈下來,聽著那穩健的心跳,意識被黑暗吞沒。
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一醒來就覺得全身的傷沒那麼疼了,大概是好了大半,但是,身體卻仍是半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某人幫自己換藥換繃帶,或是在感到力量有些恢復的時候在胳膊上補一針,而且,那針明顯有讓人昏睡的成分。因此,在醒來後的三天,我就那麼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直到身上的傷全部好了,而對那種打入身體的藥物有了抗體,雖然效果不明顯,但已經能使我保持清醒了。“你很閒麼,雙龍會的執行總長,宮崎耀司?”囤積了幾天的怒火一下子傾瀉而出,也不知怎的,對上這人,我總是不夠冷靜,“你救我出來,我很感謝你,可是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要嘛放我回去,要嘛就殺了我!!”坐在床邊正在將藥粥吹冷的宮崎耀司對我的質問視若空氣,端碗的手也不見抖一下。“宮崎耀司?!!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是應該去操心伊藤忍的嗎?你現在在這裡算什麼?”這下,宮崎耀司總算有了反應,聽到伊藤忍三字時臉色沉了下去,將藥粥放到床邊的凳子上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