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一向是由藥膳在調理著呢。
而這次大伯母會把他帶出來,也是因為一來看他平時讀書過於用功,想把他帶出來放放風,二來,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寧善的身子調理的不錯了,因此來向菩薩還願的,畢竟明年就要下場了。
可哪知會碰上這種事情的。
雖然人家事後把寧善給還了回來,可這麼一驚一嚇的,寧善當天晚上就病倒了。
老太太還特地拿出了自己的半根老參給孫子,希望這老參能延續這孫子的生命。
調養了半個月寧善雖然還是很虛弱,不過,至少是脫離生命危險了。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哪知,二房的嫡次子又幹出了一件蠢事。
嫡次子叫寧方,他平常沒什麼特長,最喜歡的就是拉著府裡的丫頭廝混,府裡的不少有顏色的丫頭都被他糟蹋過,因此,一般家裡有點底蘊,有點姿色的丫頭都不願意去二房當差。
去了哪兒,那名聲不臭也臭了。
本來他糟蹋著他院裡的丫頭或者說二房的那些人也就算了,反正二伯和二伯母也在打理著府裡的生意,買幾個丫頭的錢真不缺。
可這個傻貨偏偏看上了侍候寧善的大丫頭珍珠。
珍珠原先是老太太房裡的二等丫頭,寧方早就肖想那丫頭了,可人家在老太太身邊,他沒有這機會,到了寧善身邊,他還是沒有機會。
可現在寧善病倒了,機會來了,寧方趁著去探弟弟的時候,多次沾珍珠的便宜,今天摸摸小手,明天摸摸臉蛋了。
珍珠雖然有心告狀,可現在府裡都為了寧善的病情擔憂著,誰有功夫理她啊,因此,她也只能隱瞞著。
只盼寧善快點好起來,她好早日脫離寧方的魔掌。
可哪知寧方沾了珍珠便宜,感覺摸摸小手什麼的不過癮,因此便在一天深夜喝了點酒,趁黑摸進了寧善的屋子,藉著酒意強要了那珍珠。
本來少爺強佔了丫頭的身子真不是啥大事,最多讓他閉門思過幾天,哪家哪府這事都有過。真算不得是醜聞。
可偏偏那寧方是在寧善的屋子強要了珍珠的,而寧善雖然生病了。可看見自己的丫頭被堂兄欺負,自然也是不肯的。便上前去勸阻。
寧方一來是喝了酒,二來那是色心起了,正在興頭上,不讓珍珠給他洩洩火,他哪下得了這把邪火的,便一把推開了寧善。
寧善身體本來就虛弱,再被寧方這麼一推,便被寧方推倒在地,好不容易起身的時候。寧方早就入了巷,在珍珠身上盡情馳騁了。
寧善才七歲,哪見過這種場面,再加上被推倒在地又著了涼,而第二天,珍珠不堪受辱,懸樑自盡了,寧善沒幾天,也跟著珍珠走了。
寧善一走。老太太自然震怒了,要知道,那半根老參可是救命老參,可是老太太一直備著自己哪天有需要的時候用的。
能拿出來給孫子。自然能看出寧善在她心裡的份量的。
現在孫子沒了,自然生氣,可也不能殺了寧方。只能罰寧方去跪祠堂了。
寧善是大伯母心中的寶貝疙瘩,就這麼沒了。只罰寧方去跪祠堂,大伯母自然不甘願了。便立即借她身體不好病了,交出了管家大權還給老太太。
老太太自然知道,倘若把這個家交給二房那邊,那是絕對要敗落下去的,二房的那個婆娘,能幹啥?
因此只能把跪了三天的寧方從祠堂里拉出來,讓人狠狠地打了三十板子。
寧方的身子本來就被酒色給掏空了,又跪了三天的祠堂早就可以說是不行了,這三十板子打下去簡直是雪上加霜。
沒打完就暈倒了,這還是人家下手的人放了水的。
老太太雖然恨寧方的不懂事,不過,也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也不可能真要了他的命,便只能命人抬下去,剩下的板子先記著,以後再說。
可對寧方來說,真沒以後了,過了幾天,寧方也走了。
雖然是老太太下的命,不過,倘若沒有大房的咄咄逼人,寧方也不會這麼早就去了。
大房心疼寧善,雖然寧方老幹些缺德事,可也是二房太太的心疼肉,因此,大房和二房就這麼幹上了。
你不是不要管家權嘛,你不是不想當家嘛,好啊,我來當!!
二太太立即在辦完了兒子的事情之後,向老太太請纓要了管家權。
老太太這時候正對寧方的死對二太太心懷愧疚呢,只能答應了下來。
二太太管這個家真的不順利,一來,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