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而不見。就算是討厭也好,就是不讓她忽視他。
可是已經過了十一年,她已成了十九歲的大姑娘,美麗耀眼得奪人目光,讓他不禁害怕她的心會被別人偷走,害怕她會成為別人的。
而兩人的對立情況,依然僵持著,沒有絲毫改善。
動心的人只有他,她還是一如當初般地討厭他,每次看到他就沒好臉色。所以,他不耐煩了。
再鬥下去,難保她不會變成別人的,雖說歡喜城裡沒人敢要她,可是那並不表示她不引人注目。
她不知道,可他卻看在眼裡,不知有多少男人看著她,只是懼於她的暴力,沒人敢上門提親而已。
可若哪天來個有種的男人,慧眼獨具地看上她,那他……一定會殺了那該死的男人!
薄唇微抿,為那想象中的男人而不悅。
為防這種事發生,他連同喜兒設下這個局,就是要她上勾,先讓她成為他的人,再慢慢拐走她的心。
卑鄙嗎?呵!無所謂,反正他夏御堂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要能得到她,他不在乎耍什麼手段。
「討厭……」想也不想,即使醉了,元宵還是說出心裡的答案,唇瓣微噘。「最討厭……」
嘟著小嘴,她輕輕嘟嚷著。討人厭的狐狸!尤其討厭他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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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對每個人都笑得那麼溫柔,只有對她,笑容總帶著一絲輕嘲,讓她看了就討厭。
說話間,粉色的舌尖不經意舔過唇上的手指,留下一抹溼熱,她也不自覺地輕舔著唇。
眸色因心中搔癢而加深,他將手指探入檀口,沾著溼潤的津液,逗弄著粉嫩小舌。
「唔……」元宵輕哼一聲,不懂夏御堂幹嘛把手指探入她的嘴,她又不餓,就算餓了也不想吃他的手指。
舌尖下意識地想推開手指,可他卻用指腹輕掃著,微微使力地和她的舌推拒著,再繞著圈,像在和她玩著追逐遊戲。
討厭鬼!趕不走他的手指,元宵生氣了。
她已經很熱了,他還意她,莫名地讓她覺得更熱,牙齒忍不住咬住他的手指。
指上的微疼讓夏御堂低笑,知道這個醉人兒生氣了,「醉了脾氣還是這麼火爆!」
元宵瞪著夏御堂,牙齒還是咬著他的手指。
可他臉上的笑容卻讓她疑惑,第一次見他的笑不再帶著嘲弄,反而有著一抹寵溺,就連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一抹火熱,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咬著手指的嘴不由得鬆開。
這個夢真的很怪,夏御堂怎麼會這樣對她笑,讓她好不自在,有點不知所措……
收回手指,看著指上的齒痕,夏御堂伸舌輕舔著,墨眸睇著元宵,若有所指地看著她的唇。
心一顫,元宵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著唇,而這舉動卻讓夏御堂的眼眸掠過一抹火焰。
「元宵,妳在邀請我嗎?」
什麼?邀請?她聽不懂他的話,而夏御堂也不讓她有機會回話。
「很熱嗎?我可以幫妳解熱。」
語畢,便低頭攫住那張誘惑他已久的唇瓣。
「嗯……」這、這是什麼怪夢?
元宵睜大迷濛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俊龐,小嘴因驚訝而微啟,卻也給了溼熱舌尖進入的機會。
而她,應該用力推開他,再狠狠給他一拳。死狐狸!竟敢吃姑奶奶的豆腐。
理智這麼告訴她;可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絲力氣,體內的熱火更盛,讓她覺得更難受。
「唔……」溼潤的粉舌不小心碰觸到他的,可卻引來他更猛烈的飢渴索求。
火舌放肆地嚐遍小嘴的甜美,纏住丁香小舌,吸吮逗弄著,要她沉醉,隨著他的誘惑而沉淪。
醉意讓她無法思考,不由自主地低吟,粉舌與他交纏,早忘了心裡的排一下。
反正這是夢,沒有關係……
她的響應讓薄唇微揚,有力的舌尖狂猛地吮著她的舌,大手也跟著探入半扯開的衣襟,隔著水綠肚兜攬住一隻飽滿。
火舌翻攪著檀口裡的甜美,手指也隔著肚兜揉捏著|乳肉,讓布料摩挲著敏感的|乳尖。不一會兒,|乳尖隨即尖挺,隔著肚兜頂著他的掌心。
她敏感的反應讓夏御堂輕聲笑了,舌尖輕舔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聲音帶著惑人瘖啞。
「我的元宵,妳的身體真敏感。」他輕喃著,黑眸因她的熱情而加深色澤。
修長的手指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