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反應。
「該死的!你別碰我!」再怎麼虛軟,怒火還是讓元宵有了力氣,用力拍開他那作亂的手,她生氣地跳下床榻。
一站直,她差點腿軟,立刻跌坐在地。
她一咬牙,勉強站著,痠疼的私|處慢慢流出混合著濁白的花液,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羞人的感覺讓她又氣又窘,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手指指著床上的混帳,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夏御堂則優閒地側躺著,一手支著臉煩,灼熱的目光輕輕掃過誘人的美麗嬌軀。
雪白肌膚上盡是他留下的痕跡,而順著大腿滑落的液體,更讓他渾身一熱,慾望又起,腹下的堅硬迅速挺起。
夏御堂的目光讓元宵渾身一顫,眼眸瞄到又硬起的熱鐵,腦海不由自主地浮現昨天的春夢──
他一次又一次進入她體內,而她則哭喊著,淫浪地渴求他的進入……
小臉因回想的畫面而發燙,而他的目光像是要侵略一切,讓她發慌,急得大吼:「該死的!你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她急忙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紅著臉,惱怒地瞪著他。
「有差嗎?」夏御堂輕輕挑眉,不同於元宵的憤怒,他像只偷腥的貓咪,笑得得意。
「反正妳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而且妳很享受,對不對?一直哭著求我進入妳那水澤緊窒的小|穴……」
「閉嘴!」淫蕩的話語讓元宵氣得尖叫,偏偏腦子不爭氣,因為他的話,不停回想昨天的一切。
該死!她氣得跺腳,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和花喜兒一同算計我對不對?」再怎麼笨,她也知道自己中計了,傻傻地踏入這對狐狸兄妹的陷阱。
她這笨蛋,明知花喜兒是姓夏的親妹妹,竟然還輕易相信花喜兒的計謀,胳臂哪有往外彎的?花喜兒當然是站在夏御堂那邊,怎麼可能會幫她?
只有她這笨蛋,竟然傻傻地上當!
「嗯哼。」夏御堂也不否認,深沉的眸光直凝著她,俊龐卻漫不經心的,讓人摸不清他的思緒。
他的承認,讓元宵氣得渾身發顫。
早知他卑鄙,可沒想到他竟用這招陷害她,要了她的清白對他有什麼好處?
就算兩人再怎麼不對盤,他也不該拿她的清白來玩,這麼卑鄙的手段,讓元宵氣得眼眶發紅。
「為什麼?」咬著唇,她忿恨地瞪著他。「為什麼要這麼設計我?」這樣設計她很好玩嗎?
夏御堂微斂眸光,低聲說道:「若我說,因為我愛上妳呢?」黑眸緩緩抬起,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那眸光讓她心發顫,莫名慌亂起來,急忙撇開眼,憤怒地吼著:「你去死!」她氣得拿起桌上的玉壺往他丟去。
「你以為這種鬼話我會相信嗎?」他真當她是笨蛋,那麼好唬弄嗎?
夏御堂側首閃過,玉壺碰到牆而碎裂,破碎的殘片畫過俊頰,刮出一道血痕。
他面無表情,只是拿著一雙黑眸沉靜地看著她,認真的眸光讓她抿著唇瓣。
那道血痕很刺眼,心口因傷了他而感到一絲愧疚,可卻又為心裡的愧疚感到生氣。
錯的明明是他,她有什麼好歉疚的?
而他,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她?讓她好慌、好亂。
「夏御堂,我恨死你了,這輩子,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元宵吼完,不敢再面對他的目光,慌亂地穿好衣服,迅速奪門而出。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夏御堂緩緩斂下眸,床褥上落著一根細長的黑髮,他伸手拈起,將長髮捲住手指,纏得緊緊的。
良久,才沉沉開口。「可惜,這輩子,妳跟我糾纏定了!」
若我說,因為我愛上妳呢?
「姓夏的!你以為我是笨蛋嗎?我有那麼好騙嗎?這種鬼話誰會信呀!」
元宵忿忿低吼,撥弄著算盤的手一用力,硬生生將算盤折成兩半,上頭的珠子啪答一聲滾落到地上。
而一雙美眸則惡狠狠地瞪著斷成兩半的算盤,氣夏御堂那混蛋,也氣自己。
明明不信他的話,可是偏又一直想著,那句話一直在腦海浮現,抹也抹不去。
就連夢裡,她也一直夢到他。
夢中,她成了他的妻,他對她笑得好溫柔,低醇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說著愛語。
夢裡的她,笑得好甜,窩在他懷裡,揚首對他說……
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