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櫻後,喜兒本以為自己和王櫻是做不成朋友了,沒想到過了幾天王櫻卻主動來到家裡找自己玩,著實很讓喜兒出乎意料懷疑王櫻的動機,竟而對王櫻也是不溫不火的。
直到幾次后王櫻也感覺出來喜兒對自己的冷淡,在一次去喜兒家和她說話,這小呢子坐在書桌前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王櫻上前拿過喜兒的書開口說道“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你全且一聽吧!我來找你這些日子你都不怎麼待見我,是不是因為那天聽見我對吳軍說的話了,對我有所防備?又或者你覺得吳軍拒絕了我,我不甘心,看出他喜歡你所以才想和你套近乎?
如果這就是你所想的我,那你就錯了,我承認我以前是對吳軍心生愛慕,覺得他年紀輕輕很有才氣,而且家世也是讓人沒得挑,但是自從他拒絕了我,我雖然傷心過難過過,但是也讓我想通了天下的好兒郎何其之多,憑什麼我就非他不可了。
我過來找你不是因為你是吳軍喜歡的人,這些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從小沒什麼朋友,曾經最好的閨蜜也在我6歲的時候,因為舉家南遷而斷了聯絡,那天回家我母親看我悶悶不樂,主動叫我過來找你玩,雖然接觸不多但是聽我娘說你這人很討喜,我就過來了只是沒想到你防備心這樣的重,是我不自量力的來打攪你了,就此告辭!”
說完乾淨利落地轉身走了,留下一臉呆滯地喜兒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似還在回想著王櫻當時的話,沒一會兒喜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沒想到王櫻是這等女中豪傑,到時自己小肚雞腸了,想通後喜兒奪門而出衝到王大娘家,一路殺到王櫻面前,拉著王櫻的手豪氣地說“王櫻,咱們做朋友吧!”
那日王櫻坐在床前,喜兒站在她身前,倆人都笑的沒心沒肺,從此喜兒每次想到自己當時的舉動都後悔的想撓牆,整個是給自己找了個超級老媽子回來,沒事就來煩自己嘮嘮叨叨個沒完。
不是讓喜兒做好吃的,還美曰其名是提高自己的廚藝,就是拉她出門漫無目的地狂逛一天,要不就是強迫自己幫她抄寫被王大娘罰的女戒,你不做?她就給你在一旁威逼利誘,你不吃她這套?她就給玩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副可憐兮兮地臉對著你,著實讓喜兒每每讓步,真是喜兒的剋星。
這不一大早的才起床她就給你殺過來了,一副笑眯眯地樣子殊不知鬼點子比自己還多。
喜兒撇撇嘴拉著月娘的衣袖說道“娘,你放心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我這麼大人了不需要別人看著,你快去前廳讓我哥準備迎親去吧!”
王櫻在一旁聽了也是不停地點頭“月嬸,你快去吧,我剛看外面已經來了好多人了,讓榮大哥也準備下好趕快出發啊,大傢伙都等著呢!”
月娘聽了又囑咐了喜兒幾句才出了門去前廳忙活去了,王櫻見月娘走了笑嘻嘻地走到喜兒跟前說道“小喜子~幾日不見還生你姐姐我的氣吶?”
“哼!喜兒哪敢,我才不是這等小氣之人,當然更不是那種說好的事,結果讓人在家等一天卻不見半個人影。”話說前兩天倆人約好一起出門去買繡線順便逛逛,喜兒一大早就起來等著了,可是過了晌午這該來的人卻還不知道在哪裡,喜兒等不及了過去找王姐兒,誰知道這個重色輕友的,居然和隔壁地王大力去別村送豆腐去了!
“哎呀!你個小氣鬼,我這不是意外麼,誰知道我爹突然病倒了,這答應人家的貨能不給人送過去麼,我娘要照顧我爹抽不出來空,這才讓我找了隔壁的大力哥幫忙和我一塊過去麼!”王櫻家世代都是做豆腐的,那做豆腐的手藝真是絕,楞是能把嫩豆腐做的跟現代的日本豆腐不相上下,除了鎮上每天擺出來賣的,平常王大叔也經常給村裡的人送豆腐。
“呦!那你不能過來給我說一聲再走?有那麼急嗎過來傳個話豆腐還能壞了?我看你是對那人起了心思吧!還大力哥。。。。我的雞皮疙瘩呦!”說著喜兒裝模作樣地搓了搓手臂,彷彿真有雞皮疙瘩似的。
王櫻聽了臉一紅,擰了喜兒一把笑罵道“你個死妮子,才多大年紀勁學別人渾說。”
“咦?難道不是嗎?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好像那猴子的屁股長在了臉上。”說著喜兒還疑惑地抬手戳了戳王櫻的臉。
王櫻一聽這話知道這小傢伙是逗自己呢,不懷好意地上前笑道“你個小傢伙,敢取笑起我來了?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說著手就朝喜兒的腋下撓去,跟喜兒在一起快大半年了,她身上哪處最怕癢王櫻是知道的,專朝喜兒怕癢的地方撓去,撓的喜兒尖叫著左躲右閃的。
房裡一時笑聲一片,等倆人鬧夠了都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