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孃親你直說好了,有什麼是不能告訴女兒的嗎?是不是跟女兒有關?”喜兒看見月娘支支吾吾地就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這又見女兒哭了更是心裡恐慌至極,好不容易看見月年的情緒穩定了才開口問道。
心中也隱隱猜到一點,今天早上孃親和爹還都一切正常,自從吳大娘來過以後,娘就和爹關在房裡一天沒有出來,一直到自己叫他們出來吃飯,飯桌上更是氣氛沉悶地可以,傻子都看出來娘和爹不對勁。
月娘一咬牙張口說道“喜兒,娘問你,如果娘和爹想給你退了吳家的婚事你可願意?你可是這輩子就非吳軍不嫁了?”
“娘你到底想說什麼?出什麼事了到底?”喜兒聽了月娘的話一愣,沒有回答月娘的問題而是先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哼!吳家是我和你爹信錯了他們,吳軍不是給吳家考了個榜眼回來麼,這還沒開始做官呢,他們就開始自端身份,他吳軍在京城裡自己攀上了京城裡的李大人,要娶人家的女兒,這不今天就叫吳氏來想叫我們讓出正妻之位,讓你已平妻之位進門。
呵呵,平妻!話說的好聽,其實不就是貴妾麼,還說什麼會一輩子對你好,讓你和正妻之間也已姐妹相稱,笑話,我的寶貝女兒怎麼可能去給他們糟蹋,我和你爹是死活也不會同意的,今個我們商量了下像明日就給你退了這門親事,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月娘一口氣把這些話都說完,手裡還攪著剛才摸眼淚的手帕,眼睛裡充滿了憤恨,臉上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吳軍一家人生生嚼了撕碎一樣。
喜兒聽了月娘的話臉僵到這裡,這次算是徹底愣住了,進入了自己的世界。月娘見喜兒半天不說話愣愣地看著自己,輕輕搖了搖喜兒的手又開著哭腔說道“我的兒啊,都是為娘不好,你要怨就怨你娘我吧。”
喜兒噗哧一咧嘴,樂了!轉頭看向月娘毫不在意地張口“娘,我不怨你,也沒什麼好怨的,一切聽您和爹的意思就成了,明個就去把婚事退了吧!到時您別再哭也別生氣了,當心氣壞自個的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恩,孩子,娘知道你傷心,你要難過就跟娘說,千萬別自己憋在心裡。”月娘看見喜兒笑的那一刻起,發愣地換成她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女兒不是應該撲到自己懷裡大哭一場傷心欲絕嗎?怎麼反而笑盈盈地呢,見她這樣跟沒事人一樣,月娘反而心裡更加的不踏實。
“娘,您瞧瞧您說的,非要女兒哭的死去活來的您才滿意啊,女人難道除了吳家就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嗎?”喜兒看見月娘眉頭緊皺一幅不解地望著自己,情不自禁開口打趣道。
“怎麼會,我的女兒這麼好誰家見了不誇,喜兒你放心孃親過幾天一定給你找個比吳家更好的親事,怎麼也不會讓我的乖女兒受委屈的。”月娘開口保證道。
“娘,這事也不急,不有句話說的好麼,女兒是孃親的小棉襖麼,大不了女兒一輩子不嫁人了,就呆在您身邊伺候您和我爹一輩子,就權當我盡孝了。”喜兒笑嘻嘻地安慰著月娘。
月娘一聽喜兒居然說出這樣的話,當下就不願意了,拉著喜兒的手就開始絮絮叨叨地嫁人教育,喜兒就在一旁好脾氣地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附和,最後等月娘口乾舌燥地說完便把倒好水的茶杯,遞了過去好讓月娘解渴。
看見月娘接過杯子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等月娘喝了水喘了口氣開口勸道“娘,您說的女兒都省的了,只是今個天色不早了,您老早點回去歇著吧,叫爹爹也不用擔憂了,女兒沒事。”
月娘叫喜兒這一攪合東拉西扯地說了一堆,心情倒也好了一點,聽見喜兒的話點點頭囑咐了些讓喜兒早點休息的話,嘆了口氣轉身出了房門。
剛走到院子裡就看榮哥兒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樹下靠著樹低頭不說話,手裡還提著一個酒壺,時不時地提壺往嘴裡灌著酒,月娘皺著眉頭走到榮哥兒面前問道“你大晚上的不回房去,坐在這裡做什麼?你多大的人了還喝這麼多酒!”
榮哥兒抬頭見識自己孃親,附有低頭聲音沙啞地說道“娘,喜兒睡了嗎?”
月色下榮哥兒一抬頭月娘才看見榮哥兒的臉,此時已是滿臉的淚痕,心裡難過異常嘆了口氣開口勸道“喜兒睡了,她沒有什麼事,你這般又是做什麼?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連這點事都經不住嗎?喜兒都比你想的開,娘知道你這是為何,只是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也是我和你爹的不是,是我們識人不清才害了自己女兒。唉!”
榮哥兒聽了月娘的話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說道“是兒子不孝讓孃親擔憂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