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有主意的,小時候連比她大那麼多的榮哥兒都時常讓她帶的團團轉。有時候連月娘自己都好奇喜兒的小腦袋瓜裡,怎麼有那麼多鬼主意,小小年紀就能做出連大人都想不到的吃食,還能想到拿到店裡去賣。
即使有這麼多的不同,月娘對於自己的女兒還是沒有覺得任何怪異之處,總覺得是自己和鄭虎的福氣,讓老天爺給自己帶來個這麼個寶貝疙瘩,也對女兒自小就很放心。
可是喜兒今天在房裡跟她說的這些話,實在是讓月娘不可謂不嚇一跳,對於喜兒說的不想嫁人想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月娘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女兒是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加上年齡又小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可是這麼說是一回事,自己難不成真不讓她嫁人,在自己身邊呆一輩子不成。
但是對於這宋家的孩子,喜兒明明是傾心的卻楞是提出這種要求,讓月娘實在是吃驚不已,自己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家的男方願意在娶親之前,先給對方寫下和離書的,更何況出嫁的女人哪個不是想和對方相守一輩子,即使有和離的那也是男方提出的要求,或者是實在迫不得已。
她女兒倒好,這還沒成親呢就先惦記著和夫家和離的事,這換了誰聽著都覺得荒唐。難道是受鄭虎和榮哥兒的影響?可是自家的情形和宋家這種大戶人家明顯就不能相提並論的啊!其實作為女人的月娘也明白,畢竟哪個女人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一想到婚後的女兒可能過的不快活,一向愛女如命的月娘對這件婚事也隱隱有了些推脫。(哈哈!喜兒這剛完,喜兒她娘又開始了,宏少爺,你可要小心了啊!)
……
話說這話裡話外圍繞的人物宋青宏,此時正坐在一家不大的酒肆裡對著自己猛灌酒呢。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壇空的酒罈,大廳裡因為到了晚膳的時間,因此聚集了很多在外忙了一天的男人們,酒足飯飽後開始了一個個臉色潮紅的討論起最近的八卦。
“哎!昨個王地主家咋啦?府門口那一陣慌亂,哭天喊地的。”一面板黝黑的漢子打了個酒嗝,一手剔著牙一手拿著酒碗朝同桌的人問道。
“嘿嘿!我說黑子,你這訊息夠靈通的啊,那王地主家離你家隔著好幾條街呢,你都知道啦!”
這邊話還沒說完,一滿嘴酒氣的男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搶先說道“我聽我那隔壁鄰居說啊,昨個這王地主是把自己的原配婆娘給休啦,讓人楞是從府裡給趕出來啦。”
“哦?盡然有這事?快說說這是為啥啊?” “就是,快講講,莫非這原配不守婦道被王地主撞見啦?”
“哈哈。。。。我看啊!八成是這樣。”眾人聽了這話也鬨然笑了起來,那王地主長的滿身肥油,走路身上的肉都在跟著顫,個子又不是很高,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圓球。
那滿嘴酒氣的男人跟著眾人笑夠了才又開口說道“ 我聽說啊,是因為王地主家的這原配老婆善妒,把王地主平時最寵的小妾給折騰的流了產,而且這流掉的還是個帶把的兒子,王地主見了氣的掀翻了桌子,一紙休書要把這原配休回孃家,誰知這原配硬是不承認害了人家的孩兒,死活懶著不肯走才被家丁給趕了出來,在門口鬧著不肯離去,口口聲聲喊著自己是冤枉的,還差點一頭撞到門口的石獅子上,若不是被家丁及時攔了下來,估計這條命當時就去了。”
眾人聽了這話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有的說這原配這麼善妒休了也是活該,有的說這原配也怪可憐的嫁給王地主家這麼多年,現在容貌老去了就這麼被趕了出來,有的則是說這原配也夠硬氣,敢硬生生的往石頭上撞,眾說紛紜場面熱鬧非凡。
坐在角落裡的宋青宏把酒肆裡這些人說的話,一句不漏的聽了個全,想想到是也很同情這王地主家的原配,腦中又不由的想到了那抹倩影,一時到有些想明白了喜兒為何能說出那番話,莫非是怕以後也成了這王地主家的原配,天地良心自己一顆心都放到了她這,還怎麼可能看的上別人。
一想到喜兒過來前發生的事,才恍然大悟到,她自小的青梅竹馬為了權勢棄了她於不顧,從小的情誼都能這般更何況自己和她還不熟悉,雖然自從她小時候自己見到她,就一直把她放在了心底,可是這些她又從何得知?
一想到此處,宋青宏恨不得現在就趕到她身邊,把自己的心理話全部都告訴她,讓她知曉。
宋青宏站起身,酒勁讓他稍微有些站不穩,可是心中卻是按耐不住的情感,充滿了他整個胸腔。望著有些暗下來的天色,想起喜兒今日那難過的神情,宋青宏還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