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拯救公司。
當有位同事要來看望他時,戈弗洛德說:“你,還有公司必須與我保持距離。”
此時,巴菲特正在原來戈弗洛德的辦公室裡用他的秘書辦公室!他用著他的橄欖木的義大利式辦公桌,窗外哈德遜河和東河的風景一覽無遺。但他對這一切都不熟悉,覺得很壓抑。
到星期五下午,他再也忍不住了,於是登上了飛機,他知道當他回到奧馬哈時,阿斯其德和家人會在歌樂思接他的。他可以坐在舒適的牛排店裡,四周盪漾著美妙的風琴聲,那兒的人不懂經濟,他也不用費神去講本週華爾街的故事了。
對巴菲特來說,在所羅門最緊張的事就要算對付各種外來壓力了。他能重新建立銀行家、信用機構、投資人和新聞單位的威信。就跟在伯克希爾一樣,他也控制不了所羅門的事。“就像得有另一隻腳來踩蜈蚣一樣,”他對朋友嘀咕道。他甚至失眠了——在他這是極少見的。
熟悉他的朋友十分擔心,因為巴菲特總是小心幹自己的事,儘量避免不熟悉的事。除了他妻子動手術那次外,芒格還從未見過他如此痛苦。曾在翻船時救過他命的裡克。戈林說:“人們不知道巴菲特為所羅門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另一個好友有點尖酸地說:“沃倫在和平時期是好樣的,現在看看他在戰爭時期表現如何。”
巴菲特是個不情願的鬥士,但他卻有大將風度,如自信、目光敏銳、無
與倫比的注意力和與下屬溝通的天賦。現在他得把這些手腕都使出來了。
證券交易委員會要求巴菲特交上沃其泰爾。利普頓的報告——本案中最致命的證據。與所有律師與交易人之間的聯絡一樣八五八書房,傳票對這個報告不起作用。
所羅門外部的律師要求巴菲特拒絕。美國所有的律師都會提這樣的建議的。貝爾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