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公司的業績為19美分,儘管還過得去,但也略顯遜色。
《郵報》的股票以年複利35%的驚人速度不斷增值。加上紅利,整個年收益達37%,大都會公司是32%,而時代明鏡公司勉強是24%。《郵報》比它們都做得更好一些。在1985年底巴菲特即將離開董事會為止,伯克希爾所做的1千萬投資已經升值為二億零500萬美元了。
在巴菲特加入《郵報》董事會後不久,他又重新對另一個老牌號的公司產生了興趣。這家公司不僅在華盛頓歷史悠久,而且早在巴菲特年少時便很有名氣了。當巴菲特從哥倫比亞坐火車來到華盛頓,敞開GEICO的門時,它還只是一家很小的公司。在隨後的幾年中,它成長異常迅速。洛裡默。戴維森,這位曾在多年前的那個週六耐心傾聽巴菲特提出問題的人,已經晉升到了主管,而GEICO也一躍成為了全國最大的汽車保險商。
然而,在70年代初戴維森退位以後,GEICO有了新的管理層,公司的氣氛也相應地發生了變化。在拉爾夫。C。佩克領導下,承保人們被新出臺的“無過失”法律以及逐漸爬升的通貨膨脹率折騰得焦頭爛額,佩克努力想克服這些問題來謀求自身的發展,於是放寬了公司只接受低風險駕駛員的歷史性政策——甚至於在總體上還保持低價格。自然,贏利額升高了,現金也滾滾而來。
暫時一段時間裡,一切都顯得十分美好。令人遺憾但也一直不足為奇的是,高風險駕駛員開始琢磨著獲得更多的要求權,另外,通貨膨脹也引起GEICO所保險的汽車修理費用的成本提高了許多。
更糟糕的是,GEICO的管理層沒有足夠的資金留存來彌補損失,在1974
年到1975年的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