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惆終於說出來了。
夏芸愕然,隨後是感動。
“不可能了!”夏芸突然道,“那樣的日子,永遠都不可能會有的了。”
熊惆嘆口氣,道:“我知道,這十年來,你經歷的一定比我多得多。但是現在我回來了,我也在你的身邊了。告訴我,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你到底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我會和你一起面對的。”
小木舟已經慢慢地靠近了釣魚臺,已經游上岸的葉子、嘟嘟俠等人已經在岸邊張望著二人。
夏芸欲言又止,思考良久還是沒有回答。
熊惆問道:“你當真不願意說嗎”
夏芸道:“我其實沒有遇到什麼的,總之,你以後管我的事就行。我的事情也不要你管。”
“怎麼不要我管”熊惆突然怒斥道。
“怎麼要讓你管你是我的什麼人”夏芸反問道。
“我是”熊惆愕然不語!
是啊,他是夏芸的什麼人呢一沒有名,二沒有分。他到底是夏芸的什麼人
雖然熊惆和夏芸沒有夫妻之名,但有了夫妻之實,在熊惆的眼裡,夏芸已經是他的妻子,熊惆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管!”
“妻子”夏芸的心裡頭猶如翻到了五味瓶,翻江倒海,無以言表,“有名分嗎拜過堂沒有你這麼容易就想把本小姐取過門啊五花大轎呢媒婆呢”
夏芸說的這些,熊惆都沒有!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熊惆和夏芸的父母都已經早逝,夏芸的義父胡小刀三年前也死在了石門排幫的內鬥之下。而熊惆的師父逍遙子十多年前就已經離世了。這父母之命是達不到的了。
父母之命是達不到的,但是媒妁之言總該有吧
熊惆無言以對。
夏芸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沒有媒婆,就想娶我,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熊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有媒婆。”
“媒婆在哪裡”
“那裡!”熊惆的手中的墨梅劍指向了越來越近的葉子!
“葉子”
“嗯,就是葉子,他就是媒婆。”熊惆毅然決絕地道。
此時二人已經接近了葉子,而夏芸也不再以斗笠面紗示人,葉子見到夏芸戴著青色面具的半張臉的時候,也倍感詫異。透過夏芸的右邊的臉蛋,而熟悉的身形,他也判斷到這人就是夏芸無疑。
夏芸好生氣地道:“媒婆不是女的嗎他怎麼能當媒婆”
熊惆笑道:“誰說媒婆不能男的當,葉子,你願意做媒婆嗎”熊惆向著葉子高昂的聲音喊道。
“媒婆我”葉子不明所以,雲裡霧裡。
熊惆道:“對,你當媒婆!她說,古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和她的父母早早離世,唯一的長輩,她的義父以及我的師父也已經過世了,現在需要媒妁之言。她說沒有媒妁之言,不願意嫁給我。”
熊惆一直說“她”但卻從來沒有表明她是誰。
倒是葉子心領神會,道:“這樣也好!反正江湖上的人都說我是個怪人,說我愛人麻煩。愛人麻煩的我,現在成就一件美事,豈不妙哉”
一旁的巫小虞此時面如土灰,聽完葉子的話後,生氣地轉身,望著釣魚臺中央走去。
熊惆還沒有意識到巫小虞的變化,聽到葉子的話,大喜不已,望著夏芸道:“現在你躲都躲不掉了,今晚咱們就成親!”
“今晚”
“對啊,就今晚!擇日不如撞日!什麼良辰美景、黃道吉日,我熊惆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今晚恐怕太著急了吧”夏芸心裡頭雖然竊喜,但嘴上卻不知不覺地拒絕。
熊惆道:“早什麼!都等了十年了,一點也不早了。你說,葉子,是吧”
“是,是。”葉子點頭道,“你們倆分別了十年了,是該成親了。”
於老漢和小魚兒此時還在雲裡霧裡,不知道青龍使者為啥要和熊惆成親,小魚兒忍不住問道:“為啥青龍使者要和熊大俠成親為啥他們分別了十年了”
葉子道:“她的確是你們的青龍會的使者,但她也是熊惆十年前未過門的妻子。”
小魚兒還是不明白,問道:“那她為什麼要離開熊大俠,而且一離開就是十年呢”
這個問題,也是葉子心中的問題。
夏芸並不想回答,而是重新將斗笠面紗戴上,厲色道:“小魚兒,不該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