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來的。”
熊惆知道當日小野三郎託付給柳生三郎的事,便也不覺得驚訝。
“你找到沈瑩了嗎”熊惆問柳生三郎。
柳生三郎嘆了一口氣,“找到了,但是有沒有找到。”
“為何是找到了而又沒有找到呢”熊惆不解。
“找到了,是因為我找到了沈瑩,找不到是因為我找到沈瑩的時候,她已經躺在棺材裡頭了。”
熊惆聽了,按資驚訝,慶幸葉子不在,不然葉子一定會火冒三丈,非要柳生三郎說出個所以然不可。
柳生三郎道:“我半個月前就來到中國了,當時我就懸賞尋找沈瑩的下落。後面,我的確找到了沈瑩,但是她已經死了三天了,而且躺在紅花鏢局裡面,一動不動。紅花鏢局內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能夠躺在棺材裡頭,證明還有人幫她收屍。能幫她收屍的,也就只有紅花鏢局的人。所以,紅花鏢局不可能沒有人了。”秋靈韻插嘴道。
柳生三郎點頭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當時是沒有人了。我在紅花鏢局至少找了三遍,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後來我便離開了,而碧玉刀也被我帶走。”
但是,熊惆看到,碧玉刀並沒有在柳生三郎的手上。
“碧玉刀呢”熊惆好奇地問道。
柳生三郎道:“被人偷走了。”
被人偷走了居然有人敢偷走堂堂東瀛國刀神的刀!
柳生三郎非常的懊惱、沮喪。他頓了頓,才道:“我此番來深圳,也是希望你們能夠幫我尋找寶刀的。”
熊惆並不以為然,當日要柳生三郎幫自己尋找流星錐柳生三郎的態度一直讓熊惆耿耿於懷。
“自古寶刀配英雄,”柳生三郎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聚齊七種武器,所以若是你能夠尋回碧玉刀,這碧玉刀就算是你得了。”
熊惆聽到這裡這才提起興趣,“有沒有什麼線索”
柳生三郎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紙條遞給熊惆。
熊惆接過一看,發現紙條上也只寫著兩個字——暗河。
暗河終於行動了!
熊惆將紙條攢在手心裡,道:“暗河居然偷走了你的寶刀。”
柳生三郎嘆口氣道:“不光是我的刀,還有我的武功。”誰也不會想到,現在的柳生三郎已經不再是當日京都論道大會力壓群雄、戰勝小野三郎、重奪武林盟主的柳生三郎。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廢人而已。
“若不是秋先生相助,恐怕我已經死了。”柳生三郎望向秋靈韻。
原來他倆之前就認識了,而且還是秋靈韻救了柳生三郎。
“這是怎麼回事”熊惆問秋靈韻。
秋靈韻道:“說來話長,當日我從孔雀山莊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柳生先生和幾名黑衣蒙面人搏殺。當時,柳生先生已經身負重傷。我不忍柳生先生慘遭毒手,便出手救了柳生先生。”
事情就這麼簡單,秋靈韻只是偶然救了柳生三郎而已。
柳生三郎感激地道:“若不是秋先生恐怕我已經死了。我現在的心已經死了,無力再參與江湖爭鬥當中,所以碧玉刀的事情就麻煩熊先生了。”
熊惆黯然惆悵,“你為什麼會武功盡失呢”
柳生三郎並不願意多加提及,去回憶那段黑暗的往事。他道:“我明天就回東瀛了,其實喪失了武功對我來說或許是好事。至少,東瀛的那些達官貴族們不會天天來煩我了。”
柳生三郎武藝高強,東瀛當局一直希望柳生三郎出山當教頭,柳生三郎一直沒有答應。如今武功盡失,恐怕東瀛當局理都懶得理他了。
“現在我們就去沙漠。”熊惆感覺到尋找七種武器宜早不宜遲。
“不等葉子了嗎”夏芸問道。
“不等了,我跟小二留個口信,他就知道了。”
眾人紛紛出了福來客棧、僱好馬車,奔西域沙漠而去。
沙漠,塔克拉瑪干沙漠。
無情的烈日如火焰般毫無遮擋地噴吐到大地上;廣績的沙漠被烘烤得像個蒸籠;熱氣逼人沙漠上有的是旋風;一股一股的;把黃沙捲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一個個沙lang向前湧動著;像一隻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一層;又揭去一層
臨近黃昏。
整個沙漠被晚霞籠罩著;色彩變得柔和極了那橙紅的光也融入朦朧的霧氣中;不時閃過的沙漠綠洲也似在霞光中浮動著;飄浮不定一隊隊晚歸的駱駝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