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的話,肯定會被渝州城內的武林人士給認出來。我倒不如先幻形為你,讓他們捉拿不到我。”
言罷,熊惆大笑起來,瞬間便成了牛八的模樣。
牛八驚呼道:“你,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殺人的魔鬼!”
熊惆道:“的確,我是殺人的魔鬼。但是我不是胡亂殺人的魔鬼,該殺的人,我永遠都不會放過。”
熊惆言罷,一劍刺進了牛八的喉嚨。又是一劍封喉!
“弟兄們上,為百里大俠報仇|!”其餘的黑衣人見狀,也不四處太散,高喊著為百里青雲報仇,手中的刀劍齊向熊惆砍去。
熊惆的心性早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殺人的殺手,無心再傷害無辜。對著嵐溪客棧的門口,一個鯉魚打挺,便躍出了客棧,找到自己的馬。駿馬長鳴,向著渝州城的西邊疾馳而去。而熊惆離開不久,這些沒有追上熊惆的黑衣人,卻也沒有全部活了下來,而是被一名女子盡數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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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伏魔索,是黑白無常立足江湖的成名絕技,在江湖的兵器譜上雖然沒有進入前十的排名,卻是人人不可小覷的兵器。
黑白無常之所以能夠在京城做捕快,而且斷案入神,緝拿疑犯往往出奇制勝,多半是因為伏魔索相助。江湖上的人,對伏魔索往往會禮敬三分。
熊惆並不在乎黑白無常的伏魔索,更不把黑白無常放在眼裡,當然也不會小覷。身子一躍,便已到了黑白無常的身邊。黑白無常見到熊惆如此囂張,而且聽到伏魔索,也是臉不變心不跳。心裡頭異常的憤怒,憋著一把火,想給伏魔索正名。
熊惆一來,黑白無常就想出手相擊。還沒出手,太史玲瓏高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太史府豈是你們說打架就打架的地方嗎?也不太把我太史府當一回事了,是吧?”
熊惆一動不動地看著黑白無常。黑白無常到底是身處官場,聽到太史玲瓏的危言聳嚇,也心有顧慮,不敢輕易出手。
又聽得太史玲瓏道:“我太史府是先帝御封的名家府院。先帝當年賜先父先母金柺杖一柄。當時就說了,見柺杖如見君主。非王侯將相不可私自擅闖太史府。你一個京城六扇房的捕快,拿著京城錦衣衛的令牌,也想在我太史府撒野嗎?”
黑白無常默然,太史府深的聖寵,這一點天下人知道。
又聽得太史玲瓏道:“你們若是動手,休怪我上奏皇帝,讓你頭上的烏紗帽不保。”
黑白無常臉色大變,隨後黑無常道:“若是因為頭上的一頂烏紗帽而昧著良心,放了殺人兇手法外逍遙的話,我黑無常也不屑做這個小小的捕快。”言罷,將捕快通常佩戴的頭巾扯下,扔在了地上。
太史玲瓏見罷,臉色微變。卻聽得黑無常道:“大小姐,恕我們師兄妹無禮了。”言罷,眼神駛向白無常,白無常微微一點頭,隨即二人手中各自的繩索不約而同地往熊惆打來。
繩索柔軟纖細,卻又不乏韌性。若是用繩索的人功夫高的話,會讓繩索發揮到鞭棍的威力。而黑白無常正是用繩索的大師。
伏魔索剛一靠近熊惆,便彷彿是靈蛇出動一般,接近熊惆,便將熊惆盤旋般地捆綁了起來。兩根繩索,兩度捆綁。而且每一度捆綁,黑白無常都耗費了不少的心血和功力。他們篤定熊惆掙不開這天羅地網般的伏魔索。
剛被伏魔索所困的熊惆的確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去掙脫伏魔索的困擾,越掙扎,伏魔索捆綁的力度越緊,而黑白無常根本就不用發力,只需要握住身子的另一頭的柄就可。
熊惆掙扎了一會,發現越掙扎越痛苦以後,也便不再掙扎,反而放鬆了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想起了幾年前在雪峰山的叢林內被逍遙子捆綁在搞搞的樅樹上動彈不得的日子。
那日,熊惆奉逍遙子之命,依舊是來到雪峰山的竹林裡面,對著太陽,拿著劍,不停地刺。彷彿像平時一樣,讓人察覺不到異樣。熊惆只是剛一踏入竹林,便感覺到後腦勺遭人重擊,瞬間變昏迷下去。
熊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嚴嚴實實地捆在樹上,動彈不得。而樹下,正是逍遙子。逍遙子背對著熊惆輕輕地道:“此後,你會遇到種種你無法預料的事情,到時你該怎麼辦呢?”
熊惆道:“若是在江湖,我絕對不會讓別人輕易有機會被人這樣捆住我。”
“可是,你現在已經被人捆住了。”逍遙子道,“而且,你